陳尋把玩著手里的獸皮地圖。
這地圖并不像其他藏寶圖有什么特別的講究。
給陳尋一種這是尋常皮革制成的錯覺。
地圖上所勾勒出來的線條也很簡陋。
只有草草幾筆粗線條畫出一座地下宮殿的輪廓。
旁邊用朱紅的筆寫了兩個篆字——地宮。
然后呢?
沒了。
整個地圖就光禿禿的了。
不知道的而還以為這是哪個三歲小孩的涂鴉之作呢。
家長配合給找了塊皮革畫上去了。
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他不抽象陳尋都得夸一句畫的好了。
真操了。
就這么一張孤零零的建筑草圖,就算扔給最專業的地理學家,也屁都看不出來。
“媽的,搞我心態?”
陳尋有些煩躁。
他抬起眼,目光掃過地上那幾個還在哼哼唧唧的內門弟子。
對了,還有活口。
他走到一個看起來傷勢最輕的弟子面前,腳尖輕輕踢了踢對方的肋骨。
“呃啊……”
那弟子疼得渾身一抽。
“這張圖,怎么看?”
那弟子眼見這個屠了滿門的煞神朝著自己走了過來,渾身都開始顫抖不止: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這種機密只有宗主……啊!”
陳尋的腳尖用力。
只聽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那名弟子發出慘叫,疼的差點當場昏死過去。
“我再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