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他是魂虛。”
“你是不是傻,魂修能按的動戰(zhàn)帖?”
“那就是體修幻武,他說他叫楊八郎?”
“對,七殺叫楊七郎,楊家人?”
“都特么消停,陸乘風會被小鳥和刀螂做掉,打死我王山也……,額。”
最后趕到的不善跑動之人夸夸其談,又高又肥當真像座肉山,可話未說完生生卡住,眼看小鳥白給長槍貫穿卻毫發(fā)未傷,刀螂再趁機背襲一刀見血,何止外面圍觀的,連里面挨揍的都蒙了。
“停!”
葉臣突然開口,紫衣剛要施展火云又收了回去,只因陸乘風已橫舉長槍表示認輸。
“我認可,但這挑戰(zhàn)好像沒認可。”
“敲暈我,就行,麻煩了。”
“畢竟以后都是我的兵,還這么識相,把異鎧褪了吧。”
“是。”
陸乘風收起長槍趕忙照辦,沒辦法,實在看不到丁點勝算,等異鎧前腳消退,后腳脖頸一麻軟倒,戰(zhàn)帖隨即閃耀,屏障收縮貼附柱子。
“下一個誰來?”
“我!”
肉山王山應聲上前,邁開步子牽動渾身肥肉亂顫,那倒扣大缸似的身形,足能裝下四個葉臣有余,直叫人皺眉讓開,等油膩大手按上柱子屏障就位,巨大鏈子流星錘落地引發(fā)震蕩。
“嚯!這要挨上一下不得砸半死。”
“沒事,我盡量一下砸死你。”
“嘿,夸你胖還喘上了,行,我這也有個玩錘的,青影回去歇會。”
招手再揮手,盾牌大的老幺替換上場,王山見狀還想嘲笑不夠一只腳踩的,卻讓眨眨眼變小丘的盛景捏住嗓子眼兒,來回掃過兩個錘頭,純天生的反倒更大更猙獰。
“哼,我王山不是嚇大的,來,咱倆掄幾錘試試。”
王山依舊甕聲甕氣,可底氣明顯沒那么足,一身蠻象異鎧加身倒相得益彰,象頭落于右肩,象鼻纏上右臂,抖動鐵索錘頭離地。
“臭老豆,我能錘死他嘛?”
“盡情發(fā)揮。”
“哼哼,我讓他知道什么是絕望,蠻石賦予。”
任由遍布尖刺的錘頭砸來,老幺慢條斯理撐起防護,但見砸中甲殼一觸即分,四條粗腿微沉便無礙,然后踏步上前準備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