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朱化龍就好奇了,牛逼哄哄的聯防隊,居然好像怕了肖義權,這太稀奇了。
他扯著肖義權問:“小肖,你認識他們啊?”
“嗯。”肖義權見那些聯防隊員偷眼瞟他,要笑不笑,道:“跟他們打過一架,算是不打不相識吧。”
“你跟聯防隊打架?”朱化龍驚訝。
肖義權聳了聳肩。
“后面呢?”朱化龍問。
“后面就這樣了。”肖義權還是要笑不笑:“熟了,不打了唄。”
他說得輕松,可朱化龍不是傻子啊。
你把聯防隊打了,屁事沒有,再見面,人家甚至忌憚你,這里面要說沒個怪,傻子都不信啊。
朱化龍還想問,這時一輛車子從馬路上經過。
那是一臺奧迪,本來開過去了,到前面卻又停住,車窗搖下來,探出一個腦袋,叫道:“肖義權。”
肖義權一看,是高兵的秘書孫望。
“孫秘書。”
肖義權忙跑過去。
孫望下車了,一臉笑:“你在這里做什么啊?”
“碰上個事。”肖義權也笑。
“什么事啊?”孫望好奇:“這又是聯防隊,又是保安的。”
換別人,他不會這么問,甚至說,就算看到了,他也不會停車。
但肖義權不同,他知道肖義權是個奇人,現在高兵朱靚夫婦極看重的,就他自己,也同樣上心,這樣的人,少見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得上。
所以,肖義權的事,他要問,如果能幫上忙做下人情,他不會猶豫。
肖義權本來不想說,這邊最后無非報警,進了派出所,他公安部顧問的證好用得很,反正最后吃不了虧。
不過孫望既然問了,他倒也沒瞞:“我老家縣上有一家國企,效益不行,廠里青工出來打工,拉肚子,多上了兩次廁所,組頭就要罰他兩百塊錢,那青工不服,打了一架,這邊就以破壞生產為名,要那青工坐牢,他朋友來廠里說情,把我拉過來了,不過這廠子牛得很,現在正僵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