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您別著急,此事既然不是殿下所為,那定然是有人污蔑!”
“現在您著急只會自亂陣腳,我們要做的是想辦法洗脫嫌疑!”
昭王府!
久不動怒的李玄昭,今日破天荒將心愛的花瓶都給砸了個稀碎。
因為那個被矛頭指向的皇子,就是他!
“宮中傳來的消息,那個偷偷帶刺客進入后宮的掌事嬤嬤,雖然是當初殿下母妃的貼身宮女。
但此人卻不能坐實,是殿下您指使她,將那刺客帶入后宮。”
“畢竟那管事嬤嬤雖然直接服藥自盡,偽裝成病死,但這手段終究還是有些拙劣。”
“皇上肯定能看出,這是有人在故意污蔑殿下。”
“可那管事嬤嬤是唯一的證據,如今這唯一的證據指向了本王,本王該如何解釋?才能在父皇面前擺脫嫌疑?”
古滎聞言微微搖頭道,
“殿下無需解釋,此事殿下越是解釋,便越是說不清楚。”
漸漸冷靜下來的李玄昭,看向古滎突然心中一動道,
“古先生可是已經有了什么妙計?”
“妙計不敢當,但確有一計,能稍微洗脫幾分殿下的嫌疑。”
說到這古滎也沒有賣關子,直截了當道,
“既然證據只有一個,那我們就找一個不需要證據的人出來。”
“比如若是皇上真的被刺殺身亡,對誰最為有利?”
聞言李玄昭頓時眼前一亮,
“古先生的意思是,此事是大哥做的?”
如果說父皇真的突然身死,那最大的收益人便是當今太子。
畢竟太子尚未被廢除,依舊占據著絕對的大義。
哪怕是他們這些皇子全部聯手,怕是都爭不過那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