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連袁馳羽自己都愣住了。
他明明只想氣氣她那個一副“離我妹妹遠點”模樣的姐姐,怎么會莫名其妙說出這種瘋話來?
臺階上的水秀也愣住了,眨巴著大眼睛,用一種看傻子般的奇怪眼神看著他。
她那水靈靈的眼睛仿佛在說:你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我們很熟嗎?
水仙見狀,心中更是篤定這義信侯行事輕浮,不靠譜。
水仙心想,她干脆把話說得更透些,徹底絕了他的念頭,也免得妹妹日后麻煩。
“侯爺說笑了。義信侯府門第高貴,袁侯爺更是青年才俊,前途無量。”
“只是侯爺有所不知,我們家情況特殊,家母只有我們姐妹二人,舍妹水秀日后是要招贅女婿,繼承家業,奉養父母親的。”
水仙開口拒絕,但抬了下侯府門第,以免觸怒這位紈绔,給妹妹帶來什么麻煩。
“高門侯府,怎會肯讓子弟入贅?此事絕無可能,侯爺還是莫要再開這等玩笑了。”
她本意是徹底劃清界限,沒想到袁馳羽被她這斬釘截鐵的態度一激。
再加上,剛才自己那句沒過腦子的話帶來的尷尬,一股莫名的沖動涌上心頭,竟然想都沒想,下意識脫口反駁:
“你們怎么知道小爺不肯入贅?”
話音落下,流蘇院門口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水仙愣住了。
水秀也瞪大了眼睛。
連袁馳羽自己都僵在了原地,恨不得把自己剛才那句話吞回去!
他……他剛才說了什么?入贅?!
水仙和水秀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巨大的疑惑。
這個義信侯,怕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吧?
幸好,袁馳羽這個著名的紈绔子弟不是白當的,臉皮可以說比城墻還厚。
如今即使尷尬到了極點,他還能用一種老子沒錯,你要是覺得奇怪就是你錯了的傲嬌目光,迎著姐妹兩人的質疑。
袁馳羽狀似一切都沒發生,只說自己姑母還找他有事,便一甩月白錦袍,背脊挺直地離開了。
不過。。。。。。
水秀好奇地湊到姐姐的身旁,“這個小侯爺。。。。。。他走的時候是不是同手同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