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青姐你來啦,彩妤姐你也在啊!”
白兒一進門就看到三張臉在盯著自己,頓時感到有些驚喜。
捷彩妤一聽到姐這個字頓時額上就多了兩條黑線,但和白兒相比,她還真得認這個‘姐’字。
捷彩妤咳嗽兩聲就想開門見山,但阿青在她之前開了口。
“白兒,我們今日來是有些事想同你說。”
白兒邊放下背包邊道:“阿青姐,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嗎?”
阿青:“我們這幾日在查一件案子,查到了生肖門上面。”
白兒一聽到生肖門三個字臉上頓時一愣,有些失魂的放下背包。
那些不愿想起的過往又被提了起來,但白兒只是恍惚一瞬,就笑著回阿青道:
“阿青姐,要問什么?我雖然知道的也不多,但我一定會把知道的都告訴你的。”
白兒先帶著她們進了廚房,給她們沏了茶后白兒也坐了下來。
摸著略微燙手的杯壁,白兒小聲道:“我那時在…那個院子里一直都是最低級的仆役,平時大部分時間都在伺候各個屋子,因此倒是沒什么人避諱我,說不定我知道一些東西。”
看到白兒如此配合的模樣,捷彩妤倒是起了幾分好奇。
“你也不問問我們到底查到了什么嗎?”
白兒抬頭笑笑“查到什么跟我都沒關系,我只想幫阿青姐。”
捷彩妤聽到這話看了一眼阿青,看來這兩人的關系并不只是單純的萍水相逢。
捷彩妤:“好,白兒,你可知道生肖門一直都在擄掠孩子?”
白兒點頭。
“我睡在柴房的時候時常會在深夜看到,有人偷偷摸摸把幾個布袋子送進院子里,白天這些布袋子就會消失不見,然后就是柴房下的那個地窖…隔一段時間就會發出十分凄涼的叫聲,我就知道是又有孩子遭殃了。”
提到受苦的孩子白兒情緒更加低落,那時她感覺自己就生活在地獄之中;
不僅是因為自身的遭遇,更是因為夜夜聽到那些凄涼的叫聲以及撞擊瓦罐的響聲,讓她無論如何都難以入眠。
捷彩妤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