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直接祭出藏劍,龍泉渾身覆蓋黑色劍意,宛如一道黑龍襲向那名男子
男子感受到這把飛劍上的龐大劍意,卻并不收回手指,只是伸出另一只手掐了個手訣。
“疾。”
男子身周出現(xiàn)數(shù)道符箓,符箓重疊組成一把符劍飛上與龍泉相撞。
只聽轟然一聲,藏劍盡數(shù)被符劍吸收,男子手一揮符劍就沖向身后的空地。
又是一聲巨響,一片雪白從那片空地被蕩起,只見一道入土三分的劍痕已經(jīng)刻在那片地上。
男子另一只手也已經(jīng)碰到阿花額頭上。
‘啪’的一聲,男子輕彈了一下阿花的腦門。
“小孩子做錯事,要有懲罰的。”
男子對阿花笑笑,就將面龐轉(zhuǎn)向阿青,多了幾分正色。
剛才別看他接那一劍接的輕描淡寫,但他已然用上了自己的絕學。
“閣下如何稱呼?”
阿花噙著淚跑回阿青身邊,阿青收回龍泉,將阿妹護在身后。
“山人?哪個山門的?”
男子聽阿青這么問便抱拳問好道:“在下天柱山天柱派人,閣下可是定朝皇帝派來迎接我的?”
見阿青微微點頭,男子失笑道:“那就都是誤會了,不過閣下好本事,佩服佩服。”
阿青沒有放下警惕,盯著這名男子一動不動,就在氣氛有些凝固時捷彩妤從酒肆屋頂上跳了下來。
從一有動靜捷彩妤就已經(jīng)潛在屋頂上觀察情況,剛才危急時刻也想出手,但直覺告訴她阿青姐妹并沒危險,因此便按捺下來,畢竟要是她出手和阿青出手的意義完全不同。
捷彩妤也聽到了這個男子剛才報出的山門,因此揮手把一道星勢打在男子身上,對他昂首道:“你可以走了。”
男子知道這道星勢乃是規(guī)矩,也不做阻攔,見主人并沒有打算請自己進酒肆喝酒,便也不再停留。
他對阿青抱拳說了一句“得罪了。”
便轉(zhuǎn)身離去,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背過身后男子伸出自己右手,細細捻著剛才彈過阿花腦門的那根手指,面上浮起一絲笑容,一瞬就消失在阿青他們面前。
“你們姐妹還真是惹事鬼。”
捷彩妤走到阿花面前大力捏了捏她的臉蛋,阿花知道自己做錯事也不敢反抗,任由捷彩妤蹂躪。
阿青看著那個男子離去的方向道:“這個修士倒是和之前遇到過的不同,挺講道理的。”
“哼,不要被這幅假象騙了,天下修士都是一個德行,從來不把凡人當人,他講的理也不過是他們修士的理罷了!”
阿青聽捷彩妤這幅口氣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只見她提起修士時眼中滿滿都是恨意,似乎與修士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被這一鬧,阿花也沒了玩雪的心思,和阿青捷彩妤回到酒肆內(nèi)。
三人空守了一天,也沒等到第二個山人前來登記,天黑后捷彩妤就駕著那輛馬車把阿青阿花送回了城,并對阿青交代明日她們要去大朝會的地址觀星,讓她空出時間來。
第二天一早捷彩妤就敲響了阿青的院門,阿青穿戴好后提著龍泉跟捷彩妤出了門,兩人在路上開始聊起昨天的山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