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清歡聽得精神一振。
對于她來說,跟景霄這樣的男人說話,她每次都能學到知識呢,但是他卻還在不斷要求自己,學習并努力前行。
所以,她也要不斷學習和努力前行才可以。
貝清歡:“當然同意!我都想跟你一起去學習呢,不過說實話,這種時候如果你帶著我,像是去做客,不像是學習了,所以還是你一個人先去,你好好學,以后還能教我,我一個人也可以在京北走走,或者我也可以陪陪爺爺,怎樣多行的。”
景霄:“嗯,謝謝你,清歡。”
“是我謝謝你才對,霄,我喜歡跟你說話,都是跟你說話我才知道對外貿易這種詞,我不懂的太多了,我要多看報紙才行。”
兩人說著這些,很快到了市司法局。
貝清歡早已把周進仁的事情忘記得一干二凈了。
這司法局是今年國家法規改革新設立的,景霄也是第一次來,打聽了好幾個人,才找到會對梅素琴等人判案的會議廳。
但是到了地方,說是不公開審理,還需要證件才給人進去。
景霄完全沒問題,拿出證件,人家就給他進去了,但是貝清歡不給進。
說是無關人員不能旁聽。
最后還是景霄不知道去給誰打了電話,對方又打電話給相關人員,證明貝清歡屬于這個案件的受害人之一,才讓進去旁聽。
這么一陣折騰,再進去的時候,案件已經庭審過半。
不過巧了,正好輪到審理梅素琴。
才一個多月沒見,這梅素琴蒼老得不能看了。
整個人面黃肌瘦,還佝僂著身體,花白夾雜的亂發蓬松的頂在頭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六十多了呢。
她坐在犯人圍欄里,縮成一團,不管法官問什么,她都是“對,是的,我認罪”之類的回答。
甚至連她的心聲,都是唉聲嘆氣:
【唉,算了,躲是躲不過了,還是拘留所的人說的對,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早死早超生,我這個年紀早點判了,到了牢里,還能說生病呀什么的,想辦法早點出去。】
所以涉及梅素琴的部分,審理得還挺快的。
反倒是輪到許亞男,法官審理得很生氣。
許亞男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還把自己當局長呢,問她什么都是否認,即便檢方已經出示證據,她也是各種辯駁。
臉皮厚還是她厚。
不過,因為梅素琴和另外的三個人都承認了,就是說好的九點那個時間,要是遇到兩個女人回來,就是他們的目標,必須把年輕的那個弄殘弄臭。
許亞男再否認都沒有用了,她是參與了這件買兇害人事件的。
在庭審休息的時候,許亞男轉回頭,看向旁聽席。
應該是在找她兒子。
但是很奇怪,她的兩個兒子都沒有來。
所以許亞男找了好幾圈,最后她看見了貝清歡,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就投來了怨毒的一眼。
但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