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慧芳說話,趙廠長的視線立刻看了過去。
被注意到了以后,方星桐向廠長介紹:“這是我的朋友陳慧芳,她在文工團上班。”
“原來是在文工團上班的同志,你有什么辦法可以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抓到那個人呢?”
“很簡單,你們去一趟服裝店就好了。”陳慧芳清了清嗓子說。
“我們昨天去買衣服的時候,星桐都跟我說了,那個老板說是她弟媳設計的衣服,你們可以裝作客戶去找弟媳要大訂單,這樣就能直接把人抓到。”
“可萬一是我們廠里的人和外面的人有聯系,偷偷把樣板拿出去的呢?”趙廠長遲疑了片刻后說。
“那也不影響呀?”陳慧芳無比輕松的開口,“不管是直接偷的,還是間接偷的,我覺得這種方式是最快辨別是不是小偷的方法,如果你們有更好的法子,那就當我什么都沒說。”
“就按照你說的辦吧。”趙廠長考慮了一下,覺得陳慧芳說的也在理,她又看向方星桐,看到她緩緩點了頭,直接就按照陳慧芳說的辦了。
方星桐又提了一句:“廠里的員工她應該都認識,可能也認識我,但她不認識慧芳,讓慧芳再去進一次貨。”
她這么說主要還是覺得,是熟人作案。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方星桐總覺得,偷設計稿的人她肯定認識,跟她還有某些聯系。
至于具體是誰,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方星桐沒辦法冤枉對方。
只能等抓到了對方的把柄,確定他是誰,才好做下一步的行動。
趙廠長主動給陳慧芳批了兩千塊錢,兩百還給方星桐,剩下一千八讓她去訂貨。
陳慧芳以前就沒做過類似的事,她還挺激動的。
從女裝廠出來,陳慧芳問方星桐:“星桐,我看趙廠長很信任你哎,你花錢買的衣服,她給你報銷,還全報了,她這么信任,你為啥不去廠里上班給她當顧問?”
“兼職和全職不一樣的。”
她每個月兼職畫畫,不受約束,如果不想畫的話還能找理由給拒絕了。
但全職就不同了,六百塊工資,這估計經理都到不了。
到時候工資變少,活還要變多,所以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最好的還是像現在這樣,錢到手了,還不用管事。
“有啥不一樣呢?我感覺都差不多啊。”陳慧芳不太理解。
她沒有重生過,思想還沒那么開放,不清楚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