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要出去?”白黎跳下沙發(fā),擋在虞英毅面前。
沒想到小外甥女會攔在自己面前,虞英毅有些狐疑,好看的狐貍眼帶著笑意,伸手去蹂躪白黎頭上的小揪揪,“黎黎,舅舅有重要事情要出去,怎么啦?”
白黎兩條眉毛都快連成一條,板著小臉,一本正經地問道:“舅舅,你腳不痛嗎?”
旁邊的秦秀巧聽到白黎的話,臉色一變,秀麗的臉上瞬間染上一抹憂色,緊張地看著白黎,“黎黎,你說舅舅怎樣啦?”
虞英毅嘴角微勾,神情輕松地看著白黎,“黎黎,你在胡說什么,舅舅的腳不是在慢慢恢復嗎?怎么會疼呢。”
他的語氣輕快,和往常一樣,可放在白黎頭上的手卻稍微用力抓了抓白黎的頭發(fā),似乎在暗示白黎。
“哼哼!”白黎側頭,小胖手捂住自己的小揪揪,將自己的頭發(fā)從虞英毅手中解救出來。舅舅竟然威脅小貔貅,那也得看小貔貅會不會害怕舅舅的威脅。
秦秀巧與虞英毅多年夫妻,十分熟悉虞英毅的動作習慣,見丈夫雖然表情輕松,但言語間卻帶著威脅,立刻瞪了他一眼,笑著對白黎說道,“黎黎不用怕舅舅,告訴舅媽,舅舅究竟怎樣了?舅媽保證舅舅動不了黎黎一根毫毛,哪怕兇一下黎黎也不行。”
虞英毅失笑,“秀巧,我前幾天才去醫(yī)院檢查過,當時莫醫(yī)生不在,是梁醫(yī)生給我檢查的,梁醫(yī)生也說我檢查報告很理想。黎黎才多大,難道醫(yī)院的檢查報告就比不過黎黎的話?”
聽到虞英毅的話,秦秀巧有些遲疑了,但很快就對虞英毅說道:“不行,你現(xiàn)在不能出門,等黎黎說了你的情況再說,我相信黎黎不會亂說的。”
她這外甥女,憑著自己和郭景博,不用靠別人,就抓了3個人販子,兩頭野豬,還一眼就看出爸的高血壓要發(fā)作,她才不覺得外甥女會無緣無故這樣問丈夫,肯定是丈夫的腳發(fā)生什么問題,連醫(yī)院的機器也檢查不出來。
白黎見秦秀巧相信自己,雙眉笑成彎彎的月亮,小手握成拳頭,突然在虞英毅雙膝的兩個穴位上輕敲一下。
“呼!”
隨著白黎的拳頭落下,一陣鉆心的痛從虞英毅膝蓋傳來,讓毫無防備的他忍不住發(fā)出痛呼聲,背部、臉上一下子滲出一層層細密的冷汗。
“誒,孩子他爸,你怎樣了?”看著虞英毅瞬間變得蒼白的臉,秦秀巧心痛不已,趕忙抽出幾張紙巾,擦干丈夫額頭上的細汗。
然后,她轉頭看向白黎,很是擔憂地問道:“黎黎,你舅舅這是?”
白黎無視虞英毅的痛楚,伸手摸了摸他骨頭的愈合部位,搖頭,“舅舅,醫(yī)院的儀器肯定是壞掉辣,舅舅的愈合情況不會是正常的。”
“舅舅要是不信黎黎,可以去另外一個醫(yī)院去檢查一下。”
秦秀巧聞言,立刻點頭,“行,黎黎,舅媽這就帶舅舅去其他醫(yī)院檢查。”
穗城軍區(qū)有自己的醫(yī)院,虞英毅受傷后,一直在軍區(qū)醫(yī)院治療,聽到白黎的話,他也蹙起雙眉,“軍區(qū)醫(yī)院只有一臺檢查骨折的儀器,或許,這儀器出現(xiàn)了毛病,而我們不知道。”
“可是,秀巧,明天再去吧,今天有事要出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