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霍文萱的營帳!
帳內,霍文萱正心神不寧地來回踱著步,焦急地等待著消息。
帳外突如其來的猴群尖叫聲嚇得她腳下一停。
哪兒來的猴子!
她不耐煩高聲喝斥:“外面怎么了?我不是說了,今日我頭痛,誰也不許打擾我!趕緊把那些扁毛畜生都給我轟走!”
蕭二無視帳外侍女的阻攔,一把掀開了帳簾。
霍文萱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驚得后退了半步。
隨即她便柳眉倒豎,拿出了世家貴女的派頭厲聲呵斥:“大膽!你一個侍衛,豈可擅闖我的營帳!還有沒有規矩了!”
蕭二抱拳行禮:“霍小姐,陛下有請,請移步御帳。”
霍文萱心頭一跳:“陛下召見?所為何事?”
蕭二不答,側身讓開道路:“請吧,霍小姐。”
霍文萱心知不妙,深吸了口氣,抬手整理了一下釵環衣裙,強壓下心中的忐忑,努力維持著高傲的姿態,走出了營帳。
踏入御帳,她一眼便看到了地上被捆綁的男子,頓時瞳孔驟縮!
環視四周,皇帝端坐其上,臉上一片寒冰。
蕭元珩面沉如水,程如安緊緊摟著毫無無傷的女兒,看向她的目光充滿了冰冷的恨意。
她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事情敗露了!
不能認!絕對不能認!
她迅速收斂心神,上前幾步,姿態優雅地行禮:“臣女霍文萱,參見陛下,見過寧王,王妃,嘉佑郡主。”
她面露困惑:“不知陛下召臣女前來,所為何事?”
話音剛落,團團便伸出小手指著她:“就是你讓人害我!”
霍文萱心頭劇震,臉上卻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陛下明鑒!郡主此話從何說起?臣女冤枉啊!”
“昨日臣女被猛虎驚嚇,一直在帳中靜養,不曾踏出營地半步!如何能謀害郡主?”
“臣女根本不知發生了何事,郡主怎能如此信口雌黃,污我清白!”
她眼角的余光掃過那男子,此人是母親尋來的死士,家眷皆在掌控之中,絕無可能招供。
你們若真有鐵證,早已直接降罪,何必還將我“請”來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