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奇眼皮朝著顧野看了過來,說道:“你這是什么歪歪七八糟的理論?我告訴你,我還真不打算那么快回去。”
“最近這幾天要留下來,你不需要我照顧,我就看看這邊的風土人情。”
誰說他沒事可做?
一個人若真想要做事,到處都是事。
看一株花,看一株草,聽風,看雨都可以成為事。
顧野看他,一副你莫名其妙的模樣。
這兄弟倆沒怎么相處過,倒是有種心有靈犀的通透感!
喬魚給屠秀秀寫了信,不知道嚴奇什么時候要回去,她決定這封信寄出去之前,先發(fā)一個電報。
所以,她起身準備往外面出去。
顧野的眼皮抬了一下,問道:“你要去哪里?”
喬魚:“去打電報。”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要不,明天再去。”
喬魚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現(xiàn)在才下午,怎么就不早了?
喬魚說道:“時間早得很。”
“我不能陪你出去,現(xiàn)在外面不安全。”
顧野說完,后知后覺,他對喬魚的占有欲,對喬魚的擔心是在沒有記憶的情況下,也是發(fā)自內心的。
喬魚在等:“如果她還敢來,我要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顧野看著說話都磨牙的喬魚,莫名覺得自己就是那只鹿!
他不記得以前的事,也不知道余素是怎么回事。
但羅北跟他說過,他們以前曾經(jīng)是戰(zhàn)友。
至于余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自然不知。
他看著自己的手。
喬魚生他的氣是因為他救了對方,所以余素這是要逼自己后悔?
而這個時候,在外面逃亡的余素遇到了一個巨大的問題。
她的手在一天一天惡化,每天一個度在變得僵硬。
這種僵硬的程度就跟鋼筋水泥一樣,一開始還軟軟的,能變成各種形狀,可慢慢的,一切就都變了。
僵硬的程度在一點一點擴大。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全國通緝。
喬魚居然讓人全國通緝她。
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