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嬉鬧:報復(fù)式的調(diào)皮叫醒
晨光像被揉碎的碎銀,透過小木屋二樓房間的窗紗,懶洋洋地淌在鋪著淺米色真絲床單的床榻上。海風攜著雨后初晴般的清新氣息,從半開的窗欞溜進來,輕輕拂動著窗簾的一角,也吹動了小智額前那幾縷桀驁不馴的黑發(fā)。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木槿花香——那是卡露乃常用的護發(fā)精油味道,混合著海洋特有的咸潤,釀成一種讓人安心又心癢的氣息。
小智是被鼻尖這縷熟悉香氣喚醒的。他緩緩睜開眼,視線沒有立刻飄向別處,而是牢牢定格在懷中熟睡的人兒身上。卡露乃正蜷縮在他的臂彎里,長發(fā)如墨色的瀑布般散落在枕頭上,幾縷發(fā)絲調(diào)皮地貼在她光潔的額角和白皙的臉頰上,被晨光染成了淡淡的金色。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輕垂著,每一次顫動都像在撥動小智的心弦,鼻梁高挺而精致,鼻尖微微泛紅,唇瓣是自然的淡粉色,此刻正微微抿著,呼吸均勻而輕柔,每一次呼氣都能讓她的發(fā)絲輕輕蹭過小智的脖頸,帶來一陣微癢的觸感,像羽毛在心頭掃過。
看著卡露乃恬靜又優(yōu)雅的睡顏,小智的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想起昨天晚上,卡露乃反過來捏住他的下巴調(diào)戲,讓他在莎莉娜和可爾尼面前狠狠吃了一次癟——那種臉頰發(fā)燙、手足無措的窘迫感,至今還清晰地烙印在腦海里。“哼,昨天讓你占了便宜,今天可得好好‘報復(fù)’回來!”小智在心里嘀咕著,玩心被徹底勾了起來,眼底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生怕驚擾了懷中的人。指尖先在卡露乃的肩頭輕輕碰了碰,感受著那細膩如凝脂的肌膚觸感,然后緩緩下移,手掌懸在卡露乃的臀側(cè),頓了頓,像是在醞釀力道,又像是在享受這種“蓄謀已久”的樂趣。下一秒,他猛地用力,狠狠捏了一下!
“唔……”
卡露乃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微微一顫,肩頭繃緊了一瞬,長長的睫毛也輕輕顫動了一下,像受驚的蝶翼。但很快,她又恢復(fù)了平靜,呼吸依舊均勻綿長,仿佛剛才那一下只是無意識的肌肉反應(yīng),人并沒有真正醒來。
“哦?還裝睡?”小智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太了解卡露乃了,平時那么從容淡定,此刻這般“無動于衷”,分明是在裝睡,想看看自己接下來會做什么。他才不會讓她得逞——既然敢裝睡,就要有接受“懲罰”的覺悟!
小智心中打定主意,目光在卡露乃身上慢悠悠地掃過。從她光潔的額頭,到挺翹的鼻尖,再到那微微抿著的粉唇,最后落在了她飽滿的胸口上。那片柔軟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像漲落的潮汐,勾得人心里癢癢的。小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臉上露出了一絲調(diào)皮又帶點痞氣的笑容。他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手指微微彎曲,然后帶著幾分試探、幾分故意的力道,輕輕一捏——
“呀!”
這一次,卡露乃再也裝不下去了。身體猛地一顫,像被電流擊中一般,瞬間睜開了眼睛。那雙平日里總是盛滿優(yōu)雅笑意的眼眸,此刻蒙著一層剛睡醒的水汽,濕漉漉的,卻又布滿了羞赧的紅暈,像熟透的櫻桃,水汪汪的眸子里翻涌著嗔怪、窘迫,還有幾分被抓包后的慌亂,再也找不到半分往日的從容淡定。
她的臉頰“唰”地一下變得通紅,像被晚霞染透的云朵,連耳根、脖頸都染上了淡淡的緋紅,仿佛血液一瞬間全涌到了臉上。她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身體,想要躲開小智的手,肩膀微微繃緊,嘴唇動了動,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聲音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沙啞,又充滿了羞惱,細細軟軟的,像被風吹皺的絲線:“小……小智!你……你干什么!”
小智看著卡露乃這副手足無措、滿臉通紅的樣子,心中的得意勁兒一下子涌了上來,之前被調(diào)戲的窘迫感一掃而空。他收回手,撐著腦袋,側(cè)躺著看著她,笑得像只偷吃到糖的狐貍:“沒干什么啊,就是叫你起床而已。誰讓你裝睡的?不這樣,你怕是要睡到中午吧?”
卡露乃咬了咬下唇,粉唇被牙齒咬得微微泛白,臉上的紅暈更濃了,像要滴出血來一樣。她瞪著小智,眼神中帶著幾分嗔怪,又帶著幾分無奈,還有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羞赧:“你……你這是在報復(fù)昨天晚上吧!”
“嘿嘿,被你發(fā)現(xiàn)了。”小智也不掩飾,笑得一臉坦然,甚至還故意挺了挺胸,“誰讓你昨天晚上反過來調(diào)戲我,讓我在莎莉娜和可爾尼面前丟臉了。這叫一報還一報,公平得很!”
卡露乃看著他這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又氣又羞,卻偏偏生不起氣來。她知道,小智就是這樣的性格,調(diào)皮又直白,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卻又總能精準地撩動她的心弦。她輕輕瞪了小智一眼,沒再說什么,只是紅著臉坐起身來,伸手去整理自己凌亂的長發(fā)。指尖微微顫抖著,暴露了她此刻依舊不平靜的心情,長發(fā)滑落肩頭,遮住了半張臉,卻遮不住那發(fā)燙的耳尖。
旁邊兩張床上的莎莉娜和可爾尼,其實早就被這邊的動靜吵醒了。她們沒敢立刻出聲,只是偷偷地掀開被子一角,探出腦袋,好奇地看著這一幕。看到一向優(yōu)雅從容、泰山崩于前而色變的卡露乃,此刻被小智弄得滿臉通紅、手足無措,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兩人都忍不住捂住嘴,肩膀微微顫抖著,偷偷地笑了起來。
“沒想到卡露乃姐姐也有這么害羞的時候……”莎莉娜小聲地對可爾尼說道,眼中滿是笑意,聲音細若蚊蚋,生怕被卡露乃聽到。
可爾尼也憋著笑,同樣小聲回應(yīng):“就是就是!平時那么淡定,被小智這么一弄,臉都紅透了,太好玩了!不過小智也太壞了,下手也太狠了點吧……”話雖這么說,她的眼神中卻帶著幾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興奮,甚至還有點小小的羨慕——被小智這樣“重視”,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她們的小動作自然沒逃過小智的眼睛。小智轉(zhuǎn)頭看向她們,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揚了揚下巴:“好了,別偷偷笑了,快起來吃早餐了,再不起,好吃的都要被小茂和小春吃光了!”
說著,他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莎莉娜的床邊。莎莉娜正側(cè)躺著,一頭柔順的粉色長發(fā)鋪散在枕頭上,像盛開的櫻花,睡顏恬靜而溫柔。小智伸出手,學(xué)著早上的樣子,“啪”地一聲,清脆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呀!”莎莉娜的身體猛地一顫,像受驚的小兔子,瞬間睜開了眼睛。剛睡醒的眼眸蒙著一層水汽,帶著幾分迷茫,待看清眼前的小智,臉頰“唰”地一下變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她有些羞澀地轉(zhuǎn)過頭,看向小智,眼神中帶著幾分嗔怪,又帶著幾分無奈,聲音細若蚊蚋:“小智……你又這樣……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方式叫人起床嗎?”
“正常的方式叫不醒你啊。”小智笑得一臉無辜,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誰讓你睡覺那么沉,跟小豬一樣。”
“我才沒有像小豬呢……”莎莉娜小聲地反駁著,臉頰紅得更厲害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接著,小智又走到可爾尼的床邊。可爾尼大字型躺著,睡姿爽朗,墨色短發(fā)有些凌亂地貼在臉頰上,嘴角還微微上揚,似乎在做什么開心的夢,連被吵醒都沒立刻睜眼。小智伸出手,“啪”地一聲,力道比拍莎莉娜時重了幾分,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唔!”可爾尼哼了一聲,像被打醒的小老虎,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沒有莎莉娜的羞澀,反而帶著幾分剛睡醒的兇悍,瞪向小智:“小智!又是你!就不能用正常點的方式叫人起床嗎?比如喊名字,或者搖一搖,非要拍屁股干什么!”
“正常的方式叫不醒你啊。”小智攤了攤手,笑得一臉坦然,“快起來吧,早餐應(yīng)該快好了,再不起,可就只能吃剩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