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緩緩坐在蕭白墨的大腿上,動作輕得像是一片落葉。
他不敢實坐,只虛虛貼著,大腿肌肉因此繃得發酸。
兩人臀線之間,僅隔半指之遙。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熱的溫度。
蕭白墨身體緊繃,僵硬得像塊石頭。
她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陌生而羞恥的觸感讓她每一寸肌膚都在細微地戰栗。
秦飛的大手寬厚有力,起初的按壓帶著試探,力道克制。
但當那溫熱的掌心真正貼合上她后背的肌膚,透過薄薄的睡衣布料,一種近乎滾燙的熱度便不容抗拒地滲透進來。
”嗯~”
蕭白墨極力控制,下意識咬住了下唇,卻還是從鼻息間泄出一絲極輕的哼聲。
這聲音讓她耳根瞬間發燙,慌忙將臉更深地埋進柔軟的枕頭里。
秦飛的按摩手法確實奇妙,最初的酸脹過后,疲憊感漸漸被一種奇異的松快取代。
而這種松快,又伴隨著一股從體內升騰起的燥熱,可謂冰火兩重天。
漸漸地,冰與火的感覺消散,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席卷全身,讓所有肌肉都松弛下來。
濃重的困意襲來,她的眼皮重重合上,不一會兒便發出了均勻輕鼾。
聽到蕭白墨睡著了,秦飛用手背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輕輕下床,為她蓋好被單。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目光無意間掃過枕下,竟瞥見一抹寒光。
那是一把精致的蝴蝶刀。
他眼神微凝,將這意外的發現記在心里,悄聲退出了房間。
像鴕鳥一樣躲著的林慕笛,一直不自覺地豎著耳朵聽著隔壁的動靜。
一聽到門響,她立刻跳起來推門出去,正好看到秦飛從蕭白墨房間出來,臉上還帶著些許疲憊。
她心一緊,脫口問道:“你把蕭總怎么了?”
”你猜。”
”我猜?”林慕笛攥緊拳頭,盯著他,”我猜你個腦袋!你到底把白墨怎么樣了?”
”按摩,能干什么?”
”就按摩?”
”你希望干什么?”秦飛瞥了她一眼。
林慕笛不放心,側身進了蕭白墨的臥室,看到對方衣著整齊,睡得正沉,這才松了口氣。
她對秦飛并不排斥,心底卻隱隱不希望他和蕭白墨走得太近。
連她自己,也說不清這微妙情緒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