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惠雪恨的拳頭都攥緊了,她咬了咬牙問:“這孩子是哪來的?”
“這是我侄女,糖寶?!被翦\倫點(diǎn)著糖寶的小鼻頭介紹。
“你怎么把孩子帶著這兒來,小孩就是麻煩。”千惠雪冷厭出聲。
霍錦倫見她這么針對自己的孩子。
真的有點(diǎn)不高興。
其實(shí)霍錦倫見她總對自己頤指氣使,也有點(diǎn)上火。
這惠雪家世好,從小嬌慣壞的,有點(diǎn)小脾氣他能理解。
可自己家世更硬,也不是那攀附女人的鳳凰男,憑什么讓自己拿熱臉貼冷屁股。
便借著哄孩子,轉(zhuǎn)頭不理她。
小丫頭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嘟著嘴撒嬌:“姨姨兇五叔,不和她玩。”
“乖寶,知道維護(hù)叔,五叔沒白疼,”
霍錦倫樂了,抱著小胖寶又親又吻。
千惠雪:“……”
以前霍錦倫只要見她皺眉就會緊張半天,現(xiàn)在倒好,全程只顧著哄那小豆丁。
她氣得使勁地掐了把長毛兔,兔子慘叫一聲躥到化妝桌上,把桌上的化妝品都撞翻了。
“把這死兔子丟掉到外面去,”千惠雪轉(zhuǎn)頭招呼站在門口不敢進(jìn)來的小助理。
“主人,別丟我?!遍L毛兔委屈地嘟嘟囔囔。
“兔兔。”糖寶伸手去抓長毛兔。
“媽呀,終于碰到個(gè)能聽懂我說話的?!遍L毛兔好奇而興奮地看著她。
糖寶一把將小兔摟進(jìn)懷里,揉來揉去不肯放。
“把圖圖放下。”千惠雪白皙的臉孔上閃過一絲暴戾。
她的東西,就是丟掉,也不會送給別人。
就是毀掉了,也不會放手。
“我不!”糖寶把小兔子抱得更緊了。
小腦袋晃來晃去,頭上的毛毛球蹦蹦跳跳。
霍錦倫見寶寶喜歡小兔子,于是他笑著問:“阿雪,你不要就賣給我吧,開個(gè)價(ji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