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警官,請問有什么事嗎?”沈文博拿起話筒,他的聲音通過音響傳遍整個宴會廳,試圖掌控局面。“今天是榕城的慈善晚宴,如果不是緊急公務,還請不要打擾。”
霍驍沒有回答,他走上高臺,與沈文博并肩而立,面對著臺下所有的鏡頭和驚愕的臉孔。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折疊的紙,展開。
“沈文博。”霍驍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壓過了所有的雜音。“二十年前,你涉嫌綁架、謀殺榕城林氏集團繼承人陳默。現在,我依法對你進行逮捕。”
全場嘩然。
綁架?謀殺?
這兩個詞與臺上那個溫文爾雅的慈善家聯系在一起,造成了巨大的沖擊。
沈文博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你胡說什么!這是誹謗!我要投訴你!”
“我們在德安里七號院的地下室,挖出了一具男童的骸骨。”霍驍繼續說道,“旁邊,還有一個小丑面具。經過初步鑒定,骸骨的死亡時間,與陳默失蹤的時間吻合。”
他舉起手里的逮捕令。
“帶走。”
兩名警員上前,拿出了手銬。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是陷害!這是栽贓!”沈文博徹底失控了,他瘋狂地后退,眼睛在人群中亂轉,尋找著逃跑的可能。
他看到身邊不遠處站著一位穿著晚禮服的女賓,離他只有一步之遙。
沈文博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猛地朝那個女人撲過去,想把她抓作人質。
“小心!”
人群中爆發出驚叫。
就在沈文博的手即將碰到女賓手臂的瞬間,霍驍動了。
他一個跨步上前,手臂迅疾探出,扣住沈文博的肩膀,接著一個干凈利落的過肩摔。
沈文博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冰冷的手銬扣上了他的手腕。
整個過程不到三秒。
臺下的閃光燈將這一幕永遠定格。
霍驍沒有再看地上的沈文博一眼,他轉身走下高臺,對小李說。“收隊。”
審訊室里,沈文博的心理防線已經完全崩潰。
當霍驍將地下室骸骨的照片、蘇悅團隊恢復的財務轉賬記錄、以及那個幸存年輕人的指認視頻一一擺在他面前時,他放棄了所有抵抗。
“我說,我全都說。”沈文博低著頭,聲音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