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彎腰湊近懷安,仔細看著他蒼白的臉:“將自己搞成這樣,真不像我記憶中的你。”
他手臂放在被褥上,緩緩的朝上拉開,懷安穿著病號服單薄的身體便顯露出來。
昏睡中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佐助的手指從懷安的領口往下,輕輕將衣服撥開,如破碎的白玉般的胸膛露出。
他眉間蹙起,手指懸停在上方,聲音并不溫和:“你都能將將死重病的人救活,怎么自己反而傷的這么重,還醒不過來。”
佐助的眼神在月色下,帶著冷意。
他手中浮現(xiàn)一罐藥膏,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將懷安胸前的傷痕涂抹,懷安的身體微微顫動,卻并沒有清醒過來。
佐助的手指微頓,將藥膏收起來,再次將懷安的衣服復原,蓋上被褥。
這次沉默了很久,他才出聲:“安安,醒過來吧,我們,都在等你。”
你不能厚此薄彼,只將心放在一個離開的人身上,佐助想到消息中那個神乎其神的男人,抿了抿唇,有些不滿他對懷安造成這樣大的影響。
懷安睡著的時候,精致的臉透著一股子乖巧,和醒來的時候很不同,醒過來的人更加鮮活。
宇智波佐助彎腰湊近懷安的臉頰,眼睛注視著懷安蒼白干燥的嘴唇,緩緩朝下,溫熱的氣息拂過。
他猛地驚醒,退后數(shù)步。
最后咬了咬牙,翻窗離開。
天還沒亮,鳴人便先跑到病房看望了懷安,絮絮叨叨了好一會才離開。
等宇智波鼬推開病房門,掃了一眼花瓶中鮮活漂亮的花,便收回了視線。
他耐心的用水潤濕懷安的唇瓣,垂眸看著懷安,神色有些出神。
懷安安靜的躺在蒼白的病床上,金色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不復以往的明亮。
不過是月余時間,原本漂亮飽滿的臉蛋,就像花一樣枯萎。
他探出手,碰了碰懷安冰涼柔軟的臉蛋。
“老板。”輕聲呼喚了一聲。
宇智波鼬坐到一邊的凳子上,凳子上還殘留著溫熱,應該是上一個探病的人,才剛走不久。
“你救了這么多人,怎么忘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