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彎彎本來想說什么,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邊男人周身氣壓驟降,那是一種被挑釁后的極怒。
只是還沒等這個男人發(fā)作,面前的溫然一陣眩暈,砰一聲,因為高燒直接重重栽倒在地上。
“店主姐姐,你沒事吧?”
蘇彎彎連忙就想去查看,但卻被薄京宴嫌惡的制止:“呵,這么多年了,這個女人還是慣會賣慘博可憐這點手段。”
“她死不了的,我們走。”
“可是京宴哥哥,店主姐姐看起來不像是裝的,她蜷縮在地上真的很痛苦,我們要不然幫她叫個醫(yī)生吧……京宴哥哥,我不急,我手上的傷口很淺的……”
兩人的腳步聲還是遠去。
溫然倔強的嘗試著站起來,但幾次都撲通一聲失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被過路的護士發(fā)現:“喂,這位病人醒醒,你怎么倒在這里了?針頭也跑針了,滿手還都是血,你沒事吧?”
溫然被送進了急救室。
等她轉移到普通病房時,她的十個手指頭都被紗布纏了起來,十指連心,單薄的她此刻臉上幾乎面無血色。
護士大概是覺得她可憐,特地給她冰冷的手拿了一個暖寶寶:“你還還沒退燒呢,掛水要掛一天了,有什么事及時叫我。”
“嗯,謝謝。”
溫然此刻唇角泛白,但她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她跟護士道謝后,就用自己包成粽子的手,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病理學的書籍資料。
她現在是半工半讀,在準備醫(yī)學博士的論文。
其實,溫然大學的時候就學的醫(yī)學,只是當時迫不得已退學,為了生存,先按照自己的興趣愛好開了一家紋身店維持溫飽。
但那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溫然要逐漸擺脫對陸明謙的金錢依賴,憑借自己的能力,博士畢業(yè)進入三甲醫(yī)院,給女兒好的生活。
至于薄京宴是不是故意報復她,她不愿去想,也沒有時間去想。
晚上。
閨蜜紀寧趕過來醫(yī)院,給她帶了一份煲的骨頭湯。
“然然,我又差點沒找到你,我發(fā)現這些年我找你不是在店里,就肯定在醫(yī)院,這才幾天,你又來醫(yī)院,是姓陸的那個混蛋又打你了?”
一提起陸明謙,紀寧就很是憤懣,恨得牙癢癢。
“不是他。”溫然合上書,反過來安慰紀寧:“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倒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