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狗子,為人處世圓滑,張誠心下了然,瞪了他一眼:“行了,你也別在這跟我哭喪,就你手里那點油水,林風可看不上,你肯定還有事瞞著我,還不如實招來?”
張誠一語點破其中關鍵,二狗子無奈苦笑:“張哥,實不相瞞,平日里吧,我這嘴就容易沒個把門的,什么話都往外說,說的有些話,似乎惹的林風不開心,這才處處針對我。”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張誠話鋒一轉,“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是想讓我怎么幫你,就在娘年面前多為你美言幾句?”
二狗子低了低頭,略帶苦澀地嘆息一聲:“張哥,我也不怕你笑話,現在我被林風整的真的是一點活路都沒了……”
張誠算是明白了,敢情這家伙這是想讓自己去搞林風?
這怎么可能!
雖說他現如今背靠沈玉琴這棵大樹。
但沈玉琴雖是后宮妃子,又不背靠皇后,也不親近太后。
說直白一點,要是皇上哪天看不上她了,她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我知道你想讓我干嘛,我就直接一點跟你說,這件事是不可能的。”
這話,張誠說的很直接了。
二狗子也明白這件事難辦,苦著一張臉,也不說話,離開了長春宮。
看著二狗子離去的背影,張誠心里五味雜陳。
二狗子現在的情況,和他何其相似。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張誠背后至少還站著一個沈玉琴。
盡管在后宮也說不上話,可她畢竟是貴妃,她的面子,別人多少還是要給的。
一旦沈玉琴失寵,張誠的情況,那是一點都不比二狗子好的。
就在張誠思緒翻飛之際,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張公公,門外來了個人,說是林貴妃那邊的人,邀您過去給林貴妃按摩。”
“知道了。”
聽著門外腳步聲漸遠,張誠的眸子忽然冷了下來。
林貴妃……來的還真快啊。
這一去,是福是禍,還尚未可知啊。
罷了,俗話說的好,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致,是福是禍,不走上一遭,也未嘗可知。
想明白這些,張誠起身出門。
他先去了沈玉琴的寢宮,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