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彥禮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臟砰砰直跳。
但是升職和賞賜已經(jīng)蒙蔽了他的心。
“找!一定要給我找出來。”
他指揮著衙差,歇斯底里的怒吼著。
衙差們將附近一公里都搜遍了都沒找到人。
甚至姜彥禮安排的那四個人都不見了。
“大人,沒找到。”
“不可能!怎么可能找不到?我分明把他關在這里的,還派了四個人把他看住的,怎么會不見了呢?他們?nèi)羰遣灰娏耍俏业纳毢唾p賜怎么辦?”
就在這時,五花大綁的四個人滾到他的腳邊。
一道充滿威嚴而冷漠的聲音響起:“你說的可是這四個人?”
姜彥禮見到四人的模樣一愣:“你們”
抬頭,就看到皇上帶著幾十個人將他圍了起來。
甜甜對他做鬼臉:“略略略,壞蛋,你的陰謀詭計已經(jīng)被皇伯伯識破啦。”
文月叉腰:“哼,想害我舅舅降職,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霍真負手而立,聲音淡淡:“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王承志雙手抱胸,很是不屑的說道:“姜彥禮,那主犯昨晚我就抓到了,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他們四個人,稍加利用點手段,他們就全都招供了。”
姜彥禮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整個人如墜冰窖一般,心臟也好似墜入深淵。
完了,他的仕途完了。
霍云御冷哼一聲:“姜彥禮,你好大的狗膽,嫉妒同僚,藏匿嫌犯,罪證確鑿,來人,將此人削去官職,杖五十,徒三年。”
姜彥禮頹廢的癱坐在地上。
突然看到李希也在,跪行至他前。
“岳父大人,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我還要升職當刑部尚書呢,我沒有做過,肯定是有人誣陷我的,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四個。”
王承志繼續(xù)澆油:“別撒謊了,這四個人的家人被你關起來當做人質(zhì)多年,一直為你做壞事。文靜郡主,文月郡主,還有小太子都已經(jīng)把他們家人給找出來了,皇上昨晚可是親自審問過他們四人,你還敢抵賴。”
李希厭惡的甩開他的手:“姜彥禮,皇上在此,你休要胡言亂語,你心術不正,陷害同僚,藏匿人犯,綁架人質(zhì),罪證確鑿,誰都救不了你,我看在你是舒欣的父親的份上不與你計較,但是從今以后你不再是我李府女婿。”
真是個廢物,這種小事都做不好,還要他何用?
姜彥禮被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