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初謙讓道:“尺有所長,寸有所短而已。靜初所涉獵也不過就是與醫術相關。”
“那像犬子這種情況,怎樣才能消除他這一段錯誤記憶?”
靜初有些猶豫:“辦法我不是沒有,就是秦世子內力深厚,意志力堅定,就連那草鬼婆都不是對手,我也怕自己不自量力,遭遇反噬,不敢冒失進行。”
秦國公不假思索:“若是實在沒有辦法,那我就廢了他一身內力?!?/p>
靜初慌忙否定:“請國公暫時給我一點時間考慮,找阿烏婆商議更好的辦法。您可千萬不要傷了世子爺?!?/p>
秦國公對靜初是真的感激。
帶兵打仗,操練布陣,叱咤沙場,自己全都在行,朝堂之上的風云詭譎自己也見得多了,可以從容應對。
可這次劫難,自己關心則亂,徹底亂了陣腳。又牽扯到什么巫蠱幻術,更是束手無策。
若非靜初,國公府危矣。
這丫頭有勇有謀,有情有義,難怪秦長寂愿意死心塌地地追隨她,就連國公府都不愿意回。
就是便宜了池宴清那小子。
清貴侯府。
楚一依滿心擔憂太子,又實在不知道應該與誰商議。
池宴行與沈氏自然不敢指望。
人家史千雪乃是沈氏的親外甥女,心底里偏向誰還不知道呢。
無奈之下,又回了一趟國舅府。
楚國舅一見到她,立即滿臉不悅:“你已經是出嫁的女兒,怎么還老是動不動就回娘家?叫你婆婆說我們國舅府沒有個家教。”
楚一依強忍委屈:“女兒回來,是有要緊事情與父親商議。”
楚國舅不耐煩地道:“你能有什么要緊事情?”
“女兒前日去了一趟太子府?!?/p>
楚國舅立即如臨大敵一般,不由分說地怒聲訓斥道:“為父與你說了多少次,日后遠離你太子表哥。你怎么還要去打擾他?”
楚一依頓時就紅了眼眶,解釋道:“女兒覺得,我太子表哥最近有些反常。”
“什么反常?”
“他與太子妃一向伉儷情深,如今太子妃又身懷有孕,表哥卻一反常態,將她用一根銀鏈囚禁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