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枝有的時候真的佩服眼前這個假身份的人
明明已經很生氣,愣是裝作不在乎,很關心的樣子。
這副樣子,做給誰看呢。
對于禇假假的話,沈金枝輕輕一笑:“與外公分開太久,擔心外公在這邊的情況,所以就過來了。你怎么也來了,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真是難為你這么有心。”
“金枝,我跟你說過,我們是未婚夫妻,以后要結婚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來看外公這樣的大事,為什么不跟我講呢。
無論如何,我們在北城也是能說上一些話的。你如果想知道外公的情況,直接讓我帶你過來不就行了。你知不知道,得知你一個人前來外公這里,我擔心死了。”
陳建年在一邊上接話:“她可不是一個人來的,跟著一個小年輕一起過來的。貴人,你是她的未婚夫,她不跟你在一塊,跟別人一起來。這樣的女人,你還要娶她干嘛。
她與別人出雙入對,明顯不把你放在眼里。她水性楊花,如此沒有女德的人,就該與她退婚,不要再管她的事情。”
陳建年恨不得眼前這個貴人與沈金枝翻臉。
不要臉的女人,自己有未婚夫,還跟別的男人一起。不知從哪里搞到他的把柄,還想威脅他。
看他不在貴人跟前告她一狀。
只要貴人不理會她,不再管她。
來到了這里,他想處理她們還是很簡單的。
沈金枝哪里會不明白陳建年的心思。
在他看來,禇假假才是那個有身份的人,需要討好。
相反的,自己手里有他的把柄,是恨不得弄死自己,好摒除威脅。
“男人?什么男人?金枝你不是一個人過來的,是誰陪你一起來的。”
“還能是誰,當然是小五呀。我把小五當弟弟,他也把我當姐姐。我們本來打算去北城的大學報道的,不過我想先來外公這里。
他不放心我,就陪我一起了。在我眼里,他就是弟弟一般的存在,你不會以為我跟有什么吧。”
禇假假進屋掃視了一圈,發現禇小五正坐在秦老的對面,與秦老一起下棋。
落下最后一子,秦老站起來。
目光打量著禇假假:“你是?”
“外公,我是君堯。十年前,我與金枝的婚事,還是您與爺爺一起定下的。如今爺爺病重,命我前來帶金枝回去。
她明明答應跟我一起回北城的,轉眼就跟禇小五來了您這里。我知道她是擔心您,但我與她現在是未婚夫妻,有什么事她大可以跟我講的。
她與我講了,我能阻止她來找您不成。肯定會和她一起前來找您的。她這樣把我當外人,我這心里不太好受。
金枝,這件事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你如果不解釋清楚,我很難相信,你是真的想與我完婚,并且真心想跟我回北城的。”
禇假假就是想問清楚,想看看沈金枝到底對他的身份知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