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八個小時火車是生死難料。
但打八個小時麻將,那就是意猶未盡。
進藏列車上,徐坤接連十六個小時麻將下來,小嬴六十八塊,心情很好,哪怕是在廁所放水,都忍不住放聲高歌。
“我的家就在黃土高坡~”
“大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西北東南風~”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他唱的很嗨,堪稱聲嘶力竭,聲音穿過破舊鐵門傳出,過道上的旅客都懵了。
“這唱的是什么玩意兒?”
“直到世界盡頭的黃土高坡???”
他小聲嘀咕。
徐坤騷包甩頭,走出衛(wèi)生間,對那旅客露齒一笑:“答對了,就是世界盡頭的黃土高坡,有沒有感覺到中二之魂在熊熊燃燒?”
對方顯然不是東北人,這話掉地上了,沒接住。
哐哧哐哧。
火車行駛在大草原上,藍天、白云、青草、羊群,一切都是那么的治愈,讓徐坤多年牛馬生涯積攢的怨氣都被清空了大半。
“還是要享受當下才對?!?/p>
他閉眼,一個深呼吸,想感受大草原獨有的味道。
吸~~~
“嗯···怎么有點臭?”
“牛羊屎太多了?”
睜開眼,他仍然在車廂里。
只是這個車廂,似乎跟剛才不一樣?
屁!
錘子個似乎,這根本就不一樣!
最近沒吃菌子啊,怎滴還出現(xiàn)幻覺了?難道是連打十六個小時麻將,導致腦溢血???
徐坤懵了。
他是在車廂里沒錯,但閉眼之前還是站著、遠眺窗外呢,結果眼睛一閉、一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