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凌裝模作樣地思考一番,隨后板起了臉孔,一把推開盛大河:“就你這腦子還給我出餿主意?”
“你那么怕他把你賣了,現(xiàn)在不過是把我獻給他,換取你的平安。盛大河,真有你的——”
盛大河:“青凌妹子,你別呀,這事兒不是還能——”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晦氣。”姚青凌一甩手,氣呼呼地走上甲板,上了岸邊。
盛大河扭頭,對著藺拾淵叉腰:“看到了,我妹子寧死不從。你要是想輕薄她,當心老子的刀!”
他拍了拍腰間的長刀,拍得啪啪響。
藺拾淵不屑地掃他一眼,譏誚地勾著唇角走了。
根本不理會他的威脅。
盛大河的脖子跟著他走動的方向轉(zhuǎn)動:“嘿,一個兩個,都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他摸了摸下巴,嘟囔:“這胡子還是不能剃了,就說沒胡子不夠嚇唬人吧,這姚青凌……”
岸邊,姚青凌坐在馬車里,馬車正要動身。
藺拾淵到了馬車旁邊,車夫不得不停下來。
藺拾淵敲了敲車廂,姚青凌掀起簾子,眼珠子警惕地往外看一圈。
但看藺拾淵這奸佞形象,一看就是“迫害她”,窮追不舍。
姚青凌便拿喬起來,哼一聲道:“你怎么來了?別說剛好經(jīng)過,碼頭不是你的地盤。”
藺拾淵笑:“碼頭怎么不是我的地盤?”
兵部負責的范圍廣,碼頭是重要運輸通道,他隨便找個由頭,就能派人來把碼頭封了。
姚青凌抿著唇,唰一下就將簾子放下了。
藺拾淵撩起簾子往里面看:“在生氣?”
姚青凌哼哼;“我生氣什么。你是大人,我不過就是個小女子。”
“小女子與藺某配合得天衣無縫,這不是剛才還跟人做戲呢嗎?”
姚青凌瞪他一眼:“誰說我做戲,我就是不想……”
她話還沒有說完,藺拾淵放了簾子,聽動靜,他走了。
姚青凌氣得半死。
呵,要么好幾天不出現(xiàn),一出現(xiàn)就來氣她。
姚青凌捏著帕子,都快將那帕子攪碎。
忽然,馬車狂奔起來,姚青凌似乎聽到男人喊了一聲:“駕!”
還有似乎車夫哎哎的叫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