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勝點頭,“能用箭解決的,干啥非得轟得滿地都是血?”
傻柱直接豎起大拇指:“服了!這皮子要不要剝?我瞅了下集市上,這些玩意兒都能換錢!”
“兔皮一毛五一張,狐貍皮最值錢——好的能賣一塊三,皮厚毛密的,賣一塊五都不是事兒。”
“聽說城南那些闊太太,就愛買這個當圍脖,看著大氣,還不顯寒酸。”
李勝一挑眉:“你專門去打聽過?”
傻柱笑得憨:“可不是嘛!你隔三差五扛著獵物回來,我能不替你琢磨著賣點錢,給李嬸添點油鹽醬醋?”
三大爺在旁聽了,忍不住插嘴:“柱子,你這打聽的,比供銷社會計還細啊!”
傻柱一懵:“誒?你剛剛……叫我啥?”
“柱子啊。”
“你不是一直叫我‘傻柱’嗎?”
“咳,這話說的——”三大爺搓搓手,一臉正經,“人得跟著好環境變。你和小勝混一塊,我能跟著沾點文氣兒。傻柱?聽著像罵人。柱子,多順口,多體面!”
“我以前也覺得這名字別扭,可人人都這么喊,我也懶得改。現在你這么一叫,嘿,我腦子里‘傻柱’倆字,自己就掉地上了!”
“老話說得好,近朱者赤——咱和小勝,那是天生一對!”
李勝嘴角抽了抽。
這三大爺,拍馬屁都不帶喘氣的,詞兒還一個個跟念詩似的,教書的腦子就是不一樣。
傻柱樂呵呵接茬:“那可不!這世上能有幾個像小勝兄弟這樣的?”
“您要叫不慣,還喊我傻柱也行,反正我聽著都順耳。”
三大爺一聽,心都酥了——好家伙,這傻柱真上道!
立馬笑得跟開了花:“哎喲,我剛才是嘴瓢了,真不是故意的!”
李勝懶得理他,轉頭問傻柱:“那幾個小野獸,皮能吃,你要喜歡那口,咱就別剝了,直接紅燒。”
傻柱一愣:“你……說的是狼皮?”
“哎喲,那玩意兒又硬又腥,我可吃不下。你要是真想吃,不如留點肉,皮?剝了賣錢,給李嬸買件新襖子!”
“行,就這么定了!”李勝拍板,“剝皮這活,你來!”
傻柱遲疑了下:“那……狼皮我真沒動過,太硬,萬一刮壞了,可惜了。得找老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