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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的一切就水到渠成,傅松聲離婚了,又娶了葉照眠。
京市的人都羨慕傅松聲好福氣,二婚還能娶到這樣的老婆。
葉照眠的好朋友給她打電話,問她是不是真的想好了。
“你要知道,對于男人來說,次要緊的是白月光,最要緊的就是死掉的白月光。”
“宋聞笛這情況和死了也差不了多少,又救過傅松聲的命,你就這樣嫁給他,真的不擔心宋聞笛橫在你們中間嗎?”
葉照眠明艷一笑,滿不在乎。
“宋聞笛只是個傻子而已。”
“傅松聲再難的時候都沒有丟下宋聞笛,可見他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這么多年,他和宋聞笛之間相處還跟兄妹一樣,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什么二婚,簡直是胡扯,我才是松聲的第一任妻子。”
“好吃好喝供著宋聞笛不就好了?一個傻子能掀起多大的風浪,還能蓋過我嗎?”
葉照眠根本沒將這些事情放在心里,她住進了傅松聲的別墅,發現宋聞笛的房間就在她和傅松聲的房間隔壁。
甚至有時候半夜三更,宋聞笛突然做噩夢,也不管不顧的來敲他們房間的門。
而每一次,無論傅松聲在干什么,無論他是不是已經睡著了,還是在開有時差的重要跨國會議,他都會毫不猶豫暫停手里的工作,過去好聲好氣的哄宋聞笛。
葉照眠心里涌上一陣不祥的預感。
在她和傅松聲的一次歡好被打斷后,葉照眠再也忍不了了。
“松聲,宋聞笛不能再在樓上睡了。”
在葉照眠的注視下,傅松聲到底沒說出那一句“不行”來。
其實傅松聲也早就厭倦了無時無刻以宋聞笛的喜怒哀樂為先,那就是他一輩子都無法磨滅的精神烙印,永遠銘刻在他的骨髓上。
宋聞笛的存在,就是在提醒他這日日夜夜的煎熬。
現在開口的人是他的新婚妻子,所以,傅松聲覺得自己沒有拒絕的理由。
宋聞笛的房間就這樣從二樓的主臥搬到了一樓的客臥,最后是地下室。
地下室的樓梯上還加了一重鎖,因為宋聞笛還是會無休無止地來打擾傅松聲和葉照眠的好事,無論說了多少次都不聽。
“為什么?”
宋聞笛單純的臉上全是困惑:“可是之前,松聲哥哥一直都是這么對我的啊?”
葉照眠幾乎要發瘋了。
她突然意識到,她錯誤估計了宋聞笛對傅松聲的重要性,卻沒料到傅松聲的一舉一動早已成了肌肉記憶,照顧宋聞笛比照顧他自己還要得心應手。
任何一個正常女人都無法接受自己的丈夫和他的前妻同處一個屋檐下,還經常有這么親密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