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耳環當然是起了什么作用。
舒怡回到家之后,又幫盛思奕訂了一項服務;就是那種酒店小卡片上的服務。
她知道盛思奕每天晚上十點到十點半左右都會視頻會議處理一些美國分公司那邊的業務。于是她報上了盛思奕公寓的地址,并要求對方在該時段上門服務。
說實話,舒怡當時并沒有把握當晚盛思奕會不會在家。
她做這些,不過想到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于是氣不順,想要順便給兩人添添堵而已。
但舒怡沒想到自己找的應召女郎卻是個好樣的,當她千里迢迢趕過去,發現公寓并沒有人,而舒怡的號碼再打不通之后,她開始不依不饒地打起了舒怡留下的另外一個號碼——盛思奕的號碼。
據說后來盛思奕說,電話最后不幸被曲穎接了,而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也因此全毀了。
“是哪個朋友故意整你嗎?”后來聽盛思奕說起這事,舒怡差點憋不住笑,但還是關心道:“不過不應該啊,這種誤會其實很容易解釋清楚的,畢竟你們認識了這么多年了不是嗎?”
“誰知道呢?或許她從來就不曾了解過我,也沒有興趣去了解?!?/p>
盛思奕并沒有過多的談論這事,反而在那之后開始頻繁地約舒怡出來吃飯看電影,并在當年的圣誕節表白,問她愿不愿意做她女朋友。
舒怡自然答應了。
那時候她只是想,自己的魚終于上鉤了;她被勝利沖昏了頭腦,自然忘了考慮一個問題:他是否真的放下她的白月光了。
舒怡看著遠處的曲穎。
據說她比盛思奕還要大一歲,今年已經二十八了;但這從她外表上看是看不出來的。
這些養尊處優秀的大小姐,因為從沒受過生活的重壓又保養得當,無論神態還是肌膚狀態都會比同齡人看上去年輕許多。
她的年齡并沒有寫在眼神里。
她的舉手投足間,還殘留著些許少女的純真,似乎本性就是個沒什么心機與城府的人。
但真的沒有嗎?
舒怡凝視曲穎的時間有些久了,對方也察覺到了,轉頭看了過來。
曲穎看到舒怡,明顯是有些驚訝的,驚訝過后又流出一種復雜的心緒,但不一會兒又恢復了一貫優雅大方的笑容,別開了眼
好一幅勝利者的姿態。
舒怡哼笑,起身朝著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