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涵予的來勢洶洶,大步朝著舒怡走來,表情駭人。
“你怎么來了?”舒怡訕笑著問他。
結果下一秒,商涵予長臂一伸攥住她的腰,就把她緊緊按在自己懷中。
大庭廣眾之下,作為一個有夫之婦這樣被人抱著,哪怕是在開放的異國,也是極不合適的。
“你做什么,這兒還有人!”眼見大堂里的幾個工作人員都陸續看了過來,舒怡連忙伸手去推商涵予,對方卻加大了力道,緊緊抱著她,勒得她險些沒背過氣。
“商涵予!”舒怡氣急敗壞地叫對方的名字。
許是她艱難地口氣聽上去太過難受;許久后,商涵予終于松開懷抱,卻一手緊抓著她手臂,一副生怕她跑了的樣子。
“Yourfriend?”工作人員看著被拽到前臺的舒怡問道。
舒怡只能尷尬的點頭,工作人員于是又重新同她復述了一遍沒有房間了的事實,意思是讓她勸商涵予別那么執著。
舒怡轉頭瞄了商涵予一眼。
對方一副誓要入住的樣子,舒怡生怕下一秒他就不管不顧說出要去她的房間這樣驚悚的話。
好在,商涵予還沒不靠譜到那種程度,沉默了好一會兒,改問工作人員商澤的房間號。
十分鐘后,工作人員在同商澤電話確認過后,將商涵予帶到了商澤的房間。
門童幫忙將行李送進房間,人一走,商涵予就關了門,將舒怡壓在房門上,低頭去吻她。
撬開她的齒關,他強健的身軀壓著她,強勢跋扈地吻她,在她口腔中掠奪掃蕩,帶點懲罰性質的啃噬,侵占。
她被壓在墻上,肺里的空氣都被擠了出去,想掙扎卻只迎來他更加激烈的纏繞。
長久而兇猛的吻,像是要將人吞吃入腹;等商涵予終于松了口,舒怡忍不住一把推開他。
“有話就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她氣息不穩地斥責,說完又嘀咕,“每次都這樣,能不能成熟一點?”
對方卻只不屑地回了一句:“成熟一點?”
“我成熟一點你就能喜歡我嗎?你連得了漸凍癥這樣大的事情都不肯同我吐一個只字;我再成熟又有什么用?!”他冷冷的嘲諷,表情是扭曲的,目光卻滿是怨恨和委屈……
舒怡心頭卻只有一個念頭:他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在他的目光中紅敗下陣,沒底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