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并確定商澤五音不全;她不過是好奇,因為她從沒聽過商澤唱歌、哼歌。
商涵予、路揚這種混過和混娛樂圈的自然不用說,盛思奕,舒怡也聽他KTV里唱過歌,就連曲樾、景淮,偶爾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哼些曲子。
唯獨商澤,她想了想,她真沒聽過。
“商總,不如唱首歌吧——”舒怡于是道。
商澤表情有點微妙:“換個懲罰。”
“為什么?”舒怡。
“我唱歌不好聽。”商澤倒也坦然。
哦,果然呢……
可他要唱歌好聽,這還算什么懲罰?聽到商澤這么說,舒怡明顯更來勁兒了。
“你弟弟唱歌這么好聽,你應該也不差的吧……”她說,“你這么說,我忽然更好奇了;不然你就唱一段吧,也不用一首。要實在不好聽,我們也不勉強。”
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讓他開口。
“商濼是商濼,我是我。”商澤卻不松口,“換個懲罰。”
過了會兒又補充道:“你要實在想聽,我下次單獨唱給你聽,今天不行。”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舒怡知道再勉強下去也沒結果,雖說商澤讓她換懲罰,她大可以提一些更有意思的。
但商澤那么要面子的人,讓他唱首歌都不成,她要提更出格的……提了也是白提。
“沒意思。”舒怡咦了一聲,然后倒了一大杯伏特加給商澤。
商澤這次倒很爽快,一口干了,舒怡還想說點什么,忽然只覺大腿一跳一跳的疼。
那是這幾年來她熟悉的痛感,她于是用手按摩肌肉試圖緩解,然而這次疼痛來得劇烈,并不是那種過一陣就能緩過來的。
“舒怡,你怎么了?”坐在舒怡旁邊的曲樾一下子發現舒怡的異常。
然而他還沒有見過漸凍癥發病的樣子,一時沒反應過來,盛思奕卻已經從舒怡不對的臉色中看出來了。
“去,去醫院!”盛思奕道。
然而人剛從椅子起身,離舒怡更近的商澤已經先到了舒怡的跟前。
“去找工作人員拿車鑰匙。”和當初宴會上發病的癥狀一樣,商澤看了一眼舒怡,對商涵予這么說了一句,然后又讓曲樾幫忙把舒怡扶起來,背起她大步就往來時小徑走去。
曲樾反應過來,連忙趕在商澤前頭幫他打光照明。
夜風涼,沒有篝火的地方便冷颼颼的,景淮幫商澤收好桌子上的手機,去帳篷找了件外套,便追上去給舒怡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