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活不愿意道歉,三番兩次說要去死。
哥哥氣得臉色鐵青,把我?guī)Щ丶液缶蛯⑽益i在臥室,不讓我出門。
他對我極其失望,連話都不想跟我說。
陸家股市還在不停地下跌,他和陸溪吃住都在公司,忙得不可開交。
昔日做夢都想回的陸家,如今成了一座囚牢。
我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發(fā)呆,身體熬不住了就睡過去,睡醒了繼續(xù)發(fā)呆。
不過大部分時候,我都是強撐著不愿睡覺。
因為一閉眼,那些惡心的臟事就在眼前流轉。
我甚至能感覺許多雙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真的好崩潰……
又是一周后,我媽醒了。
哥哥破天荒地回家,將我接去了醫(yī)院。
路上,他疲憊不堪地揉著眉心叮囑:
“媽媽不能情緒激動,無論她說什么你都順著來,再暈過去一次,她就不行了。”
我沒說話,隨著他去了醫(yī)院。
剛推開病房的門,就聽見我媽的哭聲。
陸溪拉著她的手安慰:
“媽媽放心,你還有我呢!我絕對不會做出那種臟事!”
我硬著頭皮走進去,我媽看見我,猛地抄起一旁的水杯朝我砸來!
“砰!”
水杯砸破我的額頭,又墜到地面摔碎。
她指著我,眼眶通紅:
“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個不要臉的女兒!你還有臉來?趕緊給我滾!”
我僵在原地,視線被鮮血糊住。
哥哥擋在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