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他驚喜的則是第二條卦象,那個叫姜時宜的前朝皇族少女,那嘗美絕色榜排行第三這個點,就足以讓天下男人為之瘋狂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淪落到此。
可美色對于呂川來說并沒什么稀奇的,主要是前朝皇族這一層身份,那么他必須要去把這少女拿下!
腦海里浮現出了前世諸多靠老婆起家的人,比如劉邦、高歡、楊堅等等。
既然有這種助力為什么不用起來呢?呂川在這方面就完全沒有任何的抵觸,畢竟想要得到對方幫助,首先的前提是征服對方,這可不是那種純軟飯男。
等等!
還有一個點,這時候才被呂川注意到。
那就是第二條卦象所說的,那批過來送罪婦的官差,是從懷荒城出發的,會不會就是昨日撞見的那一群人?
雖說孫老實說他們不是去懷荒,可孫老實這家伙嘴里一句實話都沒有,完全不可信。
再加上北邊戰事還在繼續,懷荒城哪有新人送去添置人口?只有可能是剛從其他地方帶來的罪婦。
呂川提醒趙家兄弟:“咱們抓緊時間回家之前,還必須要想好一套說辭,免得其他人起疑。”
“起什么疑?咱們回家還不行嗎?”
呂川忍不住沖趙二牛翻了個白眼:“你就不動腦子想想?咱們可是運糧兵,這北邊的戰事還沒消停咱們就回村了,別人會不知道你我是逃兵?到時候往官府一揭發,咱們就等著被殺頭吧!”
這話嚇得趙二牛一哆嗦,再也不敢頂嘴了,滿臉討好地看向呂川:“川哥,你的腦子好使,你幫忙想個說辭。”
趙大勇雖說全程靜默,但他的眼神已經表明了,他跟趙二牛是同樣的想法,都已經將呂川當作了他們的主心骨。
呂川起身:“走,咱們邊走邊想,越早回去越好解釋。”
二人不疑有他,連忙再度起程。
過了一個時辰,趙大勇首次開口:“呂川,想到點子了嗎?”
呂川點點頭:“從此刻開始,咱們一定要把口風對齊,咱們五天前就送達了糧草,后來一個姓林的伍長,叫咱們回去繼續運糧來,但在路上遭遇了烏丸探子,我們運糧小隊才只剩這幾人。”
“為什么要說咱們遇到了烏丸探子?到時候其他人會不會覺得咱們給村子惹禍了?”
呂川反笑:“惹禍?咱們可是真真切切殺了兩個烏丸探子,這一筆軍功怎么著也得算在咱們頭上,說不拿就不拿?那些一起運糧的弟兄不是白死了?”
“明白了。”
呂川神色凜然道:“明白可不行,必須要牢牢記住,哪怕是說夢話都必須這樣說!”
“記住了。”二人見呂川神色嚴肅,對他的敬重更多了幾分,尤其是想到昨日發生的事情,呂川全程表現得游刃有余有勇有謀,實在是比他倆強出許多來。
如果以后真要當兵的話,他們還是愿意跟在呂川身邊,不對他們是再也不愿意去當兵了,這可真是要命的活計。
不知不覺間,三人已經行走了80里路,這對于三個傷兵來說已經到達了極限,幸虧他們在差役尸體上搜刮來不少的干糧,這才足以撐住。
但還是在當天晚上找了個山洞繼續歇息,有了避風的地方,三人點燃火堆,輪流在洞口值夜,這才總算睡了個安穩覺。
翌日天還沒亮,寅時呂川就催促著兩人出發,惹得二人有些不滿,畢竟眼下又沒有什么危險,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多睡會,就被呂川像催命似的叫起來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