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夕陽下,那片金燦燦的玉米地簌簌作響。
女人嬌軟的聲音,隨著傍晚的清風,若有似無地飄進鄧盈盈的耳朵里,鄧盈盈氣得直跺腳。
她真想鉆進玉米地里,直接揭穿這兩個搞破鞋的喬星月和謝中銘兩人。
一股被謝中銘極盡嫌棄的屈辱感沖上頭頂。
越是覺得羞辱,鄧盈盈越是想要毀滅謝中銘和喬星月兩個人。
既然和謝中銘成不了,鄧盈盈只能去找江北松,才能在自己肚子大起來之前,把自己嫁出去。
到時候謝中銘因為亂搞男女關系,這部隊的團長肯定是當不成了,說不準江北松就能升為團長,她再嫁給江北松,就妥妥地成了團長夫人。
她必須得找人來,當場抓住謝中銘和喬星月這點破事兒。
說罷,鄧盈盈匆匆忙忙去喊人。
十幾分鐘后,鄧盈盈叫來了江北松、江北楊、陳嘉卉、肖松華,還叫來了陳嘉卉的父親陳勝華陳師長,以及在路上碰到的部隊里的其余人。
瞧著那輛倒在田梗上的二八大杠,她指著那片被壓倒的玉米地,不懷好意道:
“陳師長,就是這里,謝團長和喬星月兩個人在里面亂搞男女關系,這天還沒完全黑呢,他們兩個簡直不知羞恥。陳師長,這件事情一定要嚴懲。一個團長,怎么可以如此道德敗壞,如此亂搞男女關系呢?這謝中銘就不配當團長,他簡直是在給部隊抹黑。”
鄧盈盈越描越黑。
旁邊的陳嘉卉聽了,氣得胸口發緊,“鄧盈盈,你別血口噴人,謝團長和星月都是有分寸的人,你把嘴巴放干凈點。”
“我說的是事實,不信你們進去看。這會兒喬星月和謝團長兩個人,肯定光著身子在里面,不知道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此時此刻的鄧盈盈只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抓住謝中銘和喬星月的現形,毀掉她得不到的謝中銘。
她抓住江北松的胳膊,“北松哥,你快帶人進去看看。”
江北松雖是從小到大都喜歡鄧盈盈,可是這會兒鄧盈盈抓著他的胳膊,他仍舊保持著分寸感,紳士禮貌地揮開她。
他朝簌簌作響的玉米地瞧了一夜。
天色快擦黑了,什么也瞧不見,只余一片被風吹動的玉米林。
那簌簌的響聲,不知道是被風吹的,還是別的響動。
江北松攥緊手指。
這可是關系到他最好的兄弟的名聲,就算是真的,江北松也不想將謝中銘當場抓包,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好兄弟也不是如此沒分寸的人。
江北松皺緊眉頭,“盈盈,中銘和星月都不是那樣的人,你肯定是誤會了。”
但他也理解鄧盈盈,這些年她心里一直有謝中銘,謝中銘卻沒給過她正眼,她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苦楚吧。
江北松對鄧盈盈說道,“盈盈,中銘是有原則有立場的人,他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聽聞江北松如此維護謝中銘,鄧盈盈委屈的眼淚落下來,“北松哥,你誤會我了,我沒別的惡意,我只是覺得一個團長得有團長的樣子,我也不希望中銘哥和星月姐姐干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