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誰人不知,我是江雪妍這朵“白玫瑰”唯一心尖上的人。
她被綁匪抵在懸崖邊,手術(shù)刀直刺心臟時(shí),是我徒手攥住刀刃。
她毫發(fā)無損,我卻失足墜崖,從此斷了子孫根。
得知消息后,她趴在我病床前哭到暈厥,指天發(fā)誓。
“阿辰,我這輩子為你封肚!這子宮,只給你守寡!”
可婚禮前一夜,她突發(fā)腹痛送急診,我手握超聲探頭掃過她小腹。
當(dāng)屏幕上孕囊的輪廓清晰跳出時(shí),我指尖猛的一頓。
這朵口口聲聲說要為我封肚的白玫瑰,肚子里,竟揣著別人的種!
而孩子的爸爸竟然就是當(dāng)年害我摔下懸崖的罪魁禍?zhǔn)祝?/p>
冷靜下來,我顫著手撥通了女人的電話。
“婚期照舊,新娘換你,有沒有興趣嫁給我?”
電話那頭沉默半秒,隨即傳來沈茉薇帶著笑意的調(diào)侃。
“顧念辰,你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前陣子為了江雪妍連命都不要,現(xiàn)在倒想起我這個(gè)‘紅玫瑰’了?”
我沉下嗓音,沒有半分拖泥帶水。
“一句話,嫁還是不嫁?”
沈茉薇的笑聲戛然而止,再開口帶著幾分篤定的歡喜。
“地址發(fā)我。”
掛了電話,我轉(zhuǎn)身往病房走,腳步剛到走廊拐角,就聽見病房里傳出曖昧的喘息聲。
“妍妍姐,你別硬撐了,念辰哥這人也真是的,當(dāng)年為你摔下懸崖沒了子嗣,現(xiàn)在不就是拿這事兒綁著你?你嫁給他,這輩子不都得守活寡?”
我腳步猛的頓住,不自覺攥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