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調皮的沖著裴清珂眨眨眼睛,“奴婢說的是實話,攝政王對您是什么心思奴婢身為局外人看得一清二楚。”
“說到底,小姐心中有許多不放心所以才遲遲不肯點頭,但要奴婢說,攝政王對小姐的心意天地可鑒,才不是宋庭舟能比的呢。”
“小姐若和攝政王在一起,那才叫皆大歡喜呢!”
“行了行了,別說了。”
裴清珂心跳聲響如驚雷,連忙推了沉香一把。
“你快些回去好生躺著,早點恢復,我也就不用那么擔心了。”
沉香就是個閑不住的性子,說好了讓她養傷,她卻在床上待不住,時不時地來找自己說會話。
名義上二人是主仆,可實際上,裴清珂拿沉香一直當成自己的妹妹一般來看待。
不知不覺都把她寵壞了,慣得她在自己面前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沉香自然是不愿意回去的,卻被裴清珂強行請出去。
她才剛回到住處,一個小丫鬟跑了過來,“沉香姐姐,有人找你。”
沉香疑惑轉頭,就見那丫鬟身后站著凌松。
凌松是為自己而來?沉香很驚訝,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過去。
“凌松侍衛,你怎么來了?”
凌松眼中的心疼十分明顯,見沉香一瘸一拐,他趕忙上前扶了一把。
“我前些日子太忙了,攝政王手臂受傷,好多事情處理不了,只能我去做,所以我沒能及時來看你。”
“你可好些了嗎?怎么還這么嚴重?郎中是怎么給你治病的?難道是因為你是個丫鬟,所以不用心嗎?”
“真是太過分了!我回去就稟報王爺,請求派位太醫來。”
“凌松侍衛,你說什么呢?”
沉香聽得一頭霧水。
“我這不過是小傷,小姐請了兩位郎中來呢,還買了好多燙傷藥。”
“那些苦到反胃的藥,一日三次喝下去,早已好多了,再過幾日我便能恢復如常。”
“倒是你,怎么如此小題大做,竟還罵起郎中來了?”
沉香心情不錯,難得和凌松開了句玩笑。
凌松神色緊繃,他左右看看,把方才帶路的小丫鬟攆走,小心翼翼地從懷里掏出一瓶燙傷膏,鄭重地遞到沉香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