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娘款款走向癲狂的柳姨娘。
“柳姐姐,你怎么能做這種事情?國公府對你不薄,夫人更是待人寬厚,你怎能這么惡毒?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抑或受了什么人挑唆?”
陳姨娘的話音剛落,柳姨娘臉色變得有些驚慌。
這陳姨娘為何會這樣問自己。
難不成她見到表哥了?
她十五歲就賣身進府,從一個粗使丫鬟,一步步走向世子爺第一個通房,又成了姨娘。
她是任逸凡的第一個女人啊!
可是任逸凡自從娶了周欣茹,便很少跟她親熱了。
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哪里能忍受這樣的冷落。
對于周欣茹,她是發自內心的嫉妒。
更害怕周欣茹順利生下嫡子,從此以后任逸凡不再看自己一眼。
一邊是精神上的冷落,一邊是身體里旺盛的欲望。
她無法自洽。
鉆進牛角尖的她突然想到,既然周欣茹能懷孕,那么她也可以懷孕啊!
任逸凡無法給她一個孩子,那她找個男人,給任逸凡一個孩子。
這樣既可以破除國公府絕嗣的流言,還可以借著孩子鞏固自己的地位,簡直是兩全其美。
說干就干,柳姨娘悄悄地把一直愛慕自己的表哥安排進國公府做事。
兩人也一拍即合,為了懷孕,幾乎日日在深夜里私會。
干柴烈火,愈演愈烈。
她漸漸把對任逸凡的愛轉移到了表哥身上。
就這樣,她一邊想方設法弄掉周欣茹的孩子,一邊窮盡手段,想要懷個孩子。
可令她倍感不安的是,她和表哥的幽會,可能已經被陳姨娘撞見了。
柳姨娘看著陳姨娘,試探性地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陳姨娘像花瓣一樣的紅唇輕微勾起,“你說呢?那天晚上,你做的事情,我可都看見了!要不要我再說一遍?”
陳姨娘一臉鎮定地看著慌亂的柳姨娘。
說來真的連上天都在幫她。
本來她正發愁那些牛肉丸該怎么處理。
正巧那天在小花園看見柳姨娘和一個男人在小花園親的氣喘吁吁,難舍難分。
當時她就想到了禍水東引。
這柳姨娘現成的把柄捏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