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振南定定地看著文仲山,他在隱居之前見過文仲山,那時的文仲山看著也就四十左右的樣子。
正是年富力強,前途無限的時候。
他完全沒法將眼前這個老人跟文仲山聯(lián)系在一起。
時也命也。
謝振南將董天舒布下的挪移陣消除后,走到文仲山面前。
見他整個人身上陰氣森森,僅存一絲陽氣吊著命。
謝振南搖搖頭,文仲山命不久矣。
難怪如此著急,在國公府就要用挪移陣吸取陽壽。
文仲山見謝振南走近,心虛地低著頭,不敢看他。
“文仲山,你可知罪?”
文仲山點點頭,嘴巴哦啊啊地說不出話來。
謝振南這才發(fā)現(xiàn),文仲山的嗓子里還被堵了一團煞氣。
他在他喉嚨處貼了一張黃紙,文仲山只覺得喉嚨一輕,那被堵住的感覺立馬消失了。
忙不迭地說道:“祖師爺,弟子知罪,求祖師爺開恩!”
謝振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把你做的那些事情都交代清楚!不可有一件隱瞞!”
文仲山看了秦驍煬,又看了眼董天舒。
說實話,這段時間,他口不能言,身體不能動彈,全靠半殘的師傅照顧自己。
而他一直效忠的秦驍煬,對他根本不聞不問。
雖然他幫秦驍煬做事,盡忠職守是本分。
但是秦驍煬用人朝前不朝后,真的太寒人心了。
“祖師爺,我交代,我全部交代!”
文仲山就把之前幫秦驍煬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得清清楚楚。
甚至還幫董天舒說話,將董天舒給秦驍煬借福運消煞,也說成是秦驍煬拿自己逼迫師傅的。
宋青曼聽到這些話,氣得渾身發(fā)抖。
一想到這幾年自己的心酸,她就恨不得讓秦驍煬死無葬身之地。
還有嶼杰,這兩年,吃了那么多的苦,每天要忍受著腿的疼痛,還有心靈上的折磨。
甚至還有每個月初一的發(fā)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