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怪本王沒提醒你,裴大小姐跟你已經隔離再無瓜葛。”
“你們宋家的人日后若再敢到裴家來鬧,一旦傳到本王耳中,下次的懲罰只會比這更重。”
宋庭舟的臉高高腫著,他想說話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嘴角一片血肉模糊。
鄭欽給了凌松一個眼神,他帶著幾個侍衛立刻上前架起宋庭舟和宋老夫人,直接趕走了。
宋無言從始至終就站在一邊,什么都沒說。
直到宋庭舟和宋老夫人離場了,他這才往后退了幾步,隱藏在人群中。
可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回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了裴清珂一眼。
那眼神十分復雜,帶著一絲探究,好像又帶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而這個眼神剛好被裴清珂捕捉到了,她心頭一緊,不知怎么的,就像是獵物被獵人盯上一樣,看的她心中很不舒服。
可還沒等裴清珂想明白這眼神是什么意思,宋無言就悄悄離開了。
他到裴家來表面是鬧事,實則不過是走個過場。
也許從一開始宋無言就知道再如何鬧裴清珂都不可能回到宋家了,宋庭舟和老夫人也必然沒有好下場。
想必此刻宋無言一定非常慶幸剛才他沒跟著這兩個蠢貨說太多蠢話,否則現在被摁在地上暴打的人必然多了自己一個。
也幸好宋庭舟被打懵了,宋老夫人心疼兒子,也沒發現任何異常。
更沒注意到宋無言完美隱身,等他二人想起時早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這件事告一段落,百姓見事情解決了,也漸漸散去。
裴家大門口終于恢復了平靜,只剩下滿地凌亂的腳印和點點鮮血。
鄭欽轉過身來,看向還在發呆的裴清珂,聲音輕柔。
“外面這么冷,不如進去坐坐暖暖身子?”
“你如今身懷有孕即將臨盆,可一定要當心些。”
裴清珂點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和鄭欽一起進了大門。
那些丫鬟和下人都識趣的沒有跟上來。
只有沉香,她作為裴清珂的貼身丫鬟,不管裴清珂走到哪她必然是要跟著的。
裴清珂和鄭欽一路來到大堂。
大堂內生著炭火,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卻暖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