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不知不覺中,鄭欽還是走進了她心里。
鄭欽回想這幾日宮里發生的事,輕聲道:“皇帝是否中毒目前尚未可知,本王雖有心猜測但畢竟沒有證據。”
“不過好在皇上已慢慢恢復,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康復如初,如此本王也就放心了。”
“那就好。”
裴清珂微微松了口氣。
她記得先帝就是因為太過操勞才不幸駕崩的,如今先帝的兒子若也步了先帝的后塵,那就太可惜了。
“王爺,你也要注意身體才是。”
裴清珂盯著鄭欽看了一會,關心的話還是說出了口。
“如今皇上生病,國家大事可都落到你一個人身上來了,王爺若不保重身子,萬一哪日也病倒了,那朝中上下豈非無人依靠了?”
裴清珂輕輕一笑,“我說這話并非是詛咒王爺,只是擔心王爺的身子罷了。”
“本王明白。”
鄭欽眼中隱約有亮光閃過,眉眼瞬間柔和。
“你對本王的好本王都記在心中,若非你擔心本王也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眼下你已出了月子,可有別的想法?”
鄭欽這話說的很隱晦,像是在故意給裴清珂出難題似的。
但通過他灼熱的目光和眼中的愛意,裴清珂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她假裝不明白,目光躲閃了一下,“王爺說的是宋庭舟的事嗎?”
“我倒是聽說他這些日子一直糾纏姜妤梔,但姜妤梔并不喜歡他,任憑他如何糾纏也不理不睬,想必他是無法抱得美人歸了。”
說到這,裴清珂很想笑。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宋庭舟也挺倒霉的,先是被自己害又被水芳月戴了綠帽子。
眼下他看上了姜妤梔,但姜妤梔對他愛搭不理,根本沒把他放在眼中。
只怕宋庭舟再糾纏下去,不光不能抱得美人歸,反而還會招人厭煩。
就比如此刻這樣,裴清珂和鄭欽在窗邊談話時,宋庭舟又一次去了姜家。
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察覺到了姜妤梔有意的疏遠自己,但他并不在乎。
別管中間過程有多坎坷,只要最后他能如愿的和姜妤梔在一起,二人喜結連理,那今日他所受的苦就不算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