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蘇神醫(y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地上,厲爵在無邊無際的痛苦中翻滾著,他第一次嘗到了死亡的滋味。
那是一種五臟六腑都被無數(shù)把小刀同時凌遲的酷刑。
他再也顧不上什么大少的風(fēng)度,什么家族的顏面,他像一條瀕死的野狗,掙扎著朝蘇晨的方向爬去,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求您!求您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我給您磕頭了!”
看著厲爵這副卑微到塵埃里的模樣,再想想他剛才那副視人命如草芥的囂張,所有人都感到一種荒誕至極的諷刺。
而更具沖擊力的一幕,緊接著發(fā)生了。
“噗通!”
一聲悶響。
那位被無數(shù)權(quán)貴奉為座上賓,自詡醫(yī)道通神,連自己徒孫的恩師都不放在眼里的“毒醫(yī)”葛洪山。
竟也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對著蘇晨,重重地磕下了他那高傲的頭顱。
“前輩在上!”
他甚至不敢再自稱“老朽”,而是用上了江湖中最敬畏的稱呼。
“是晚輩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前輩天威!求前輩看在晚輩修行不易的份上,賜下解藥,饒晚輩一命!”
一個省城來的頂級大少。
一個名震南疆的杏林怪杰。
此刻,就這么一前一后,狼狽不堪地跪在蘇晨的面前,磕頭求饒。
整個宴會大廳,死寂一片。
所有賓客,都感覺自己的三觀,被眼前這一幕,沖擊得支離破碎。
孟雪瑩、秦瑤、林婉兒,三位絕色佳人看著那個負(fù)手而立,神情淡漠的男人,美眸中異彩連連。
蘇晨冷冷地看著跪在腳下的兩人,并未立刻出手。
自從蘇晨在宴會出場,在沒有招惹任何人的情況下,厲爵就三番五次的挑釁他,作踐他,極盡侮辱之能。
不可饒恕!
他享受著這種將敵人所有尊嚴(yán)都踩在腳下,肆意踐踏的感覺。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招惹他的下場。
就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