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地看向顧斯年。
他比上次見面更憔悴了,眼底下全是烏青。
“所以呢,這和我有啥關系?”
“這意味著我們可以重新在一起了啊,我們重新開始,這一次我們重新舉辦婚禮,我把你介紹給我所有的親戚。”
“我不要。”
顧斯年瞪大了眼睛。
“阿染我知道你還在怨我,但我這些話是真心的,這些天我經常想起我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想到你陪我在出租屋里的日子,那時候我們吃一碗麻辣燙都覺得高興。”
“嗯你確實應該懷念,那時候都是我在付出。”
“阿染你怎么能這么想。”
他露出受傷的情緒,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你還記得嗎,我左耳失聰都是為了救你。你怎么可以質疑我對你的真心。”
我側過頭看顧斯年的左耳,我從未忘記過,顧斯年為了救我左耳永遠地失蹤。
現在他的左耳上依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可我也永遠地記得,顧斯年害我入獄,害我失去所有的那一切。
“這件事情我會永遠感謝你,但我們也永遠地不可能了。”
“不,我們有可能,我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我后面只是一時腦子不在線,害怕被別人瞧不起。”
顧斯年說的激動,為了證明自己的真心,拿出了身份證。
“只要你想,我們現在就可以去領證,阿染,我是真心的。”
我看著那張身份證,心里只覺得諷刺。
“你挺惡心。”
“你和蘇夢甜還沒離婚呢。”
我晃了晃手機,正在通話中蘇夢甜。
他的臉瞬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