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府內教訓奴才,就不用跟陛下說了吧!陛下日理萬機。”沈一山一臉苦相乞求。
順喜公公無奈嘆了口氣:“沈大人,不是雜家多嘴,您還是得擦亮眼睛,女子不一定非要以色示人,才能出人頭地。”
沈佳煙:你內涵我?
沈一山連連點頭稱是,多謝公公提點。
順喜公公瞄了瞄沈一山的袖口,見沈一山無動于衷,心里暗道:“沒眼力見。”
沈一山似有所感,給沈佳煙遞眼色。
沈佳煙還在氣順喜公公的言語諷刺,可面上不敢顯,宮里人心復雜,不可得罪。
她擠出笑容:“公公,一點心意,請勿嫌棄。”
順喜公公微笑頷首,接過銀子,一甩拂塵,大步離去。
清風院
沈安寧露出破皮滲血的膝蓋。
小春正幫著清洗。
“小姐,真是太好了,以后您與嘉佑公主就是姐妹了,她個太子良娣見到你也得行禮,不就是個妾,哼!”
小春高興地忘記自己磕得紅腫的額頭。
“以后見到她保持點距離,別耽誤自己掙錢。”沈安寧現(xiàn)在滿腦子就是掙銀子,有了銀子傍身才安心。
“對,我們跟著小姐,吃香的喝辣的。”小春高興的像花一樣。
客廳。
“嬤嬤。這是金瘡藥,您額頭的傷得涂一下。”嚴九戰(zhàn)拿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
他一個武將,平時磕碰多,便隨身帶著。
李嬤嬤忙后退幾步:“嚴將軍使不得,老奴過幾天就好了。”
“拿著吧!郡主要是受傷也能用。”嚴九戰(zhàn)道,他不好進去,只能在外面猜測。
李嬤嬤開心收下,嚴將軍人還行,就是傳言太難聽,不知道真假。
屋內。
“小姐,嚴將軍給的金瘡藥,您試試,還讓老奴也用,真是折煞老奴。”李嬤嬤就是想說嚴九戰(zhàn)威風八面的將軍,一點架子都沒有。
沈安寧接過金瘡藥給自己涂了涂,又硬給李嬤嬤和小春涂傷。
她們倆為了她吃了太多苦頭,她早就把她們當家人了。
清理好傷口后。
“嚴將軍,我們走吧!別讓公主等急了。”
二人并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