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成軒勾唇微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用害怕,父皇豈是她能影響的,你還是擔心接下來的自己吧!”
沈佳煙:“啊!”
幔帳浮動,如海浪般,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拍打著岸邊。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沈佳煙有點后悔,最近為了拴住洛成軒,藥量放得大了點。
她一會哭,一會求饒。
可一切都不受她掌控。
洛成軒自以為病好了,把以前極力克制的都補回來,一直到后半夜才厭足睡去。
他不擔心父皇受沈安寧挑撥。
這么多年了,誰不是父皇手中的棋子?他也是。
棋子就棋子,只要能登上那至高無上的皇位,暫時當個棋子也無妨。
天亮時分,洛成軒離去。
沈佳煙抬起高傲的頭顱,攏了攏松散的衣襟,昨晚她這么說,是想借太子的手對付沈安寧。
洛成軒比她們有能力,一旦他想對付沈安寧,恐怕沈安寧死無葬身之地。
洛成軒是儲君,他不會放任一切可能的威脅,嘴上說不擔心,實際上可能這會已經開始動手了。
沈佳煙呆在洛成軒身邊后就發現,他表面上兄友弟恭,實際上他的皇弟們都被揉搓著。
衣服沒穿好,沈佳煙就開始抄寫女戒,禁足一個月不得拿出點誠意。
她準備抄寫一百遍女誡,向皇后娘娘,表示已經知錯,不敢再犯的誠心。
東宮書房。
洛成軒聽著黑衣人的稟告:“殿下,已查到“飛鷹”的圖樣是沈安寧繪制。”
“什么?”
洛成軒吃驚,她一個傻子還真能耐了。
“軍器監我們的人透露,非常確定。”黑衣人肯定道。
難怪父皇這么喜愛沈安寧。
就說嘛!父皇堂堂帝王,怎么會在一個傻的像無知小兒一樣的人身上花時間。
洛成軒在書房來回踱步思量接下來的對策。
沈安寧與沈佳煙不睦,他寵愛沈佳煙,定然也對他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