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山喝了口,放下茶盞。
“多喝點?!崩戏蛉艘捕似鹱约旱牟璞K勸道。
沈一山乖乖喝了幾口。
“母親,您找我有什么事?”
老夫人笑瞇瞇道:“我想你給我寫幅字?!?/p>
季云嵐耳朵貼在窗外。
就寫幅字?
不是說公事嗎?
就知道有貓膩,還好她跟來。
“隨我來?!?/p>
老夫人領著沈一山往里間走,越走越香。
給人一種曼妙的感覺。
“你就寫十個福字?!?/p>
“兒子知道了。”沈一山頷首,走到書桌前,提筆準備寫。
“大人,我給你磨墨。”一道細柔的女聲傳來。
沈一山抬眼,曼妙的身姿已經杵到眼前。
他咽了咽口水,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點頭示意,隨即出去,關緊房門。
外面季云嵐跟著屋內的動靜轉移位置,她極力豎起耳朵,卻始終聽不見什么,心里很是著急,又不甘心離開。
直接沖進去,肯定被老夫人遮掩,看不到真相。
季云嵐在外面焦急的到處貼耳朵,試圖聽見點東西。
屋內。
沈一山明白老夫人的用意。
沈府子嗣重要,他能理解母親的安排。
母親是云嵐的姨母,想來云嵐知道了也不會胡鬧。
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身體不行。
他沒信心。
他目不斜視,盡量別讓女子的身影出現在視線里,心里還念叨,寫福字,保持疏離感。
女子自是老夫人都交代過的,知道得努力表現,并不介意疏離。
剛寫完一個福字,沈一山就感覺內心燥熱,臉也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