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別碰我!”
“畜生,你聽見了嗎?”
破茅房里,女子的叱責聲漸漸變了音調。
木床“吱呀吱呀”的聲響在炕上回蕩,過了半個多鐘頭才伴隨喘息停下。
“啪!”
清脆的一巴掌猛地扇在杜建軍臉上,震得他渾身一顫,渙散的雙眼慢慢清明。
他下意識朝身下望去,入眼是一女子,身子如同白玉一般細膩潤滑,丹唇小巧誘人,楚楚可憐的臉蛋上掛著一絲淚痕。
最重要的是,一絲不掛!
身上還有幾道因用力過度而抓出來的青色勒痕。
眼見杜建國醒來,對方像受到驚嚇的小鹿一般,奪過被子,蜷縮到墻角,不過依舊擋不住胸前那一抹春光。
“我這是在哪?”
杜建軍愣了一下,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他最新的記憶是自己開車和一輛大卡車正面相撞。
真撞大運了……
“干吧!干吧!你每天就干這破檔子事吧!家不要養,地不要收,扯著我們娘倆跟你一塊陪葬吧!”
劉秀云氣得渾身發顫,從炕頭上扯過自己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
她眼眶通紅,用帶著恨意的眼神狠狠剜了杜建軍一眼,才翻身下炕,摔門走出了房門。
“劉秀云……這不是我媳婦么。”
杜建軍吃驚地看著門口女人的背影,腦子里滿是混亂,“可媳婦不是三十年前就死了嗎?”
他想起了前世的荒唐事——年輕時自己不懂事,天天泡在賭坊里跟三教九流鬼混,欠了一屁股外債。
逼得媳婦變賣了嫁妝,還得厚著臉皮回娘家,跟岳父岳母借錢填窟窿。
可這一切依舊滿足不了賭上癮的自己。
最后竟跟山溝里的老漢簽了約,要把劉秀云賣到深山里,給人家糟蹋、生孩子。
“現在,是媳婦嘗試自殺前的那段時間嗎?”
杜建軍記得,自己最后對媳婦用強后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