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
周海妹嘟嘴道:“小屁孩,你家最后一只雞也吃完了。一天吃一只雞,哪有你這么吃雞的?這下好了吧,下回沒的吃了吧。倒是還有七條草魚和兩只甲魚。你這人一點都不會過日子。難道你是聽了你們這里土話,吃光用光身體健康?”
魏滿倉呵呵一笑,說道:“這最后一只公雞也堵不住你的嘴。你是在擔心我沒飯吃嗎?要不要嫁給我?我把家讓你當。省的你,這也不讓吃,那也不讓吃。你當家,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你不做,我就直接不吃。這樣的話,你就不用抱怨了。”
周海妹咬牙切齒道:“我拉坨大便給你吃,還做飯給你你,當你的家?你想的倒是挺美。”
張慧敏聽了,俯身而笑。手里拿著一只雞爪,還沒吃完,笑得肚子疼。
“你們兩個別斗嘴了。這樣粗魯說話?我還在吃飯呢,什么屎啊尿啊的,都出來了。這都什么詞啊。海妹你也真是的。”說完,張慧敏還白了周海妹一眼。
周海妹插著小腰說道:“我就是看他這副窮酸樣,住著土坯房,還天天大魚大肉的裝資本家,來氣。明明是個泥腿子,裝什么裝?他家是沒鏡子,等秋收后,讓他去供銷社,買個鏡子,照一照,他到底是個什么貨色。認不清自己,一天一只雞。估計舊時代的地主也不會像他這么能造。”
張慧敏道:“我房間不是有鏡子。現在就可以照鏡子。好像還是她奶奶的。”
周海妹哼了一句。
這就是斗雞的模樣。
“不過話說回來,魏小兄弟,吃東西真不是你這么吃的。我在四九城里,都沒聽說有人每天吃一只雞的。你還是該省就省。如果你真有錢,還不如留著以后建房子,去公社里的姑娘用。聽說你們這里取媳婦,需要三十六條腿。大衣柜大沙發,桌子凳子什么的。”
“敏姐,我心里有數,你就安心吃吧。餓不到你的。再說這幾天秋收,體力消耗的大,吃點好東西補補,對我們三個身體都好。特別是我和海妹都在發育階段。更是需要補補身子。”
“小屁孩,說你就說你,別扯上我。再拉我說事,我的碗就飛過來了。”
魏滿倉哼了一句,說道:“前兩天我看你靦腆的很,從不說話。這一會兒,怎么就變身了。一下成了那個那個叫什么來著?”
“悍婦!”張慧敏接了一句。
氣的她,喊了一句“敏姐,你怎么幫他啊?我們才是一伙的。我們都是知青,都是租戶,我們倆姐妹要一致對外才對。你應該說他。干嘛幫他不幫我?”
張慧敏擺了擺手,說道:“我誰也不幫。我剛才是看他想不出形容詞,文化有限。所以幫他出了個詞而已。你可別怪我,我沒有別的意思。”
周海妹撇過頭去,又哼了一聲。
魏滿倉說道:“明天上午,秋收收尾,下午就不用上工了。你們去不去供銷社買東西,我趕牛車帶你們一程。”
周海妹還沒停止生氣,這會子又接話道:“我不去我要在家睡覺,誰稀罕坐你的牛車。而且這牛車還不是你的,是大隊的公共財產。”
張慧敏拉了拉周海妹的衣服,示意她別斗嘴了,說道“我們倆也去吧。剛好我想買點布和棉花來做身冬天的衣服。”
魏滿倉驚訝的問道:“敏姐你會做衣服?”
張慧敏點了點頭說道:“我媽以前是棉紡廠工人,她教過我。所以很早我就會做衣服了。”
“那我買些布,你幫我做兩身衣服吧。可惜我沒有棉花票。也不知道去哪里弄這些。”
“你能買來布,我就幫你做衣服。買不到棉花我也沒辦法。我的棉花票也只夠自己做一身衣服的。”
聽了這話,魏滿倉搖頭無語。
家里的三床棉被,都是蓋了十幾年的。那還是父母結婚時候買的,早就黑乎乎的了。他也想弄幾床新棉花被子,這樣睡起來舒服。
去供銷社買棉花種子,是不要票的,這個他已從原主記憶中得到答案。
三人沒了聊天的興趣。二女吃完開始收拾碗筷。魏滿倉則用木桶打水,端去雜物房洗澡。這樣跟二女錯開來洗,省的洗澡還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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