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結庫一臉興奮地對魏滿倉說:“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希望我和我妹妹每人都能擁有一個獨立的套房,另外再給我們那對夫妻朋友也安排一個套房。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一起搬過來住啦,你覺得這樣安排可以嗎?”
魏滿倉聽后,露出了認真而熱情的笑容,回答道:“這當然完全沒有問題啊!這可是一件大好事呢!你們都能住在太白酒樓,那可真是太棒啦!”
野結庫得到肯定的答復后,顯得非常高興,他接著說道:“那就這么說定啦!今天我們就會把所有的設備都搬到你之前提到的那個倉庫里去。然后從明天開始,我們會加班加點地工作,爭取盡快為你生產出一輛性能卓越的摩托車來。其實呢,關于摩托車的材料我們早就準備好了,我本身就是個對發動機特別感興趣的人,一直都手癢癢的,特別想親手組裝幾臺摩托車出來。只可惜之前沒有合適的場地來鋪開那些生產發動機的設備。不過呢,我在研究發動機的時候,在各個地方購買了不少除發動機以外的其他配件。所以我估計啊,明天應該就能給你弄出一臺完整的摩托車啦!”
魏滿倉笑道:“這很好,就這么說定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魏滿倉心頭一動,連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門前,伸手打開了門。
門開處,一個身材高大、面容剛毅的男子出現在眼前。魏滿倉定睛一看,原來是大舅哥。只見大舅哥風塵仆仆的樣子,顯然是剛剛忙完太白酒樓的事情,就急匆匆地趕過來了。
魏滿倉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趕忙將大舅哥讓進辦公室里,并熱情地招呼他坐下。然后,他轉身面向野結庫,微笑著介紹道:“野結庫先生,這位就是你們摩托車廠的廠長,張建國先生。以后技術方面的事情,您可以全權做主,不過其他一些事務,可能還需要和張建國先生一起商量著處理。”
野結庫微微頷首,表示自己明白了魏滿倉的意思。
接著,魏滿倉又把目光轉向大舅哥,向他介紹起野結衣來。他指著站在一旁的野結衣,笑著對大舅哥說:“哥,這是野結庫先生的妹妹,野結衣。她年紀才19歲呢,可身高有一米七。而且這孩子長得可漂亮了。”
魏滿倉也只敢說些無關緊要的話,他可不會對人家的身材容貌進行評價。最多在心里想,這日本女孩眼睛大大的,鼻梁高高的,頭發長長的,都快到腰了,還有那大長腿,真是讓人羨慕啊!
雙方寒暄了一陣子,接著大舅哥開始進入他的廠長角色,跟野結庫他們一起去了生產摩托車發動機的的設備所在地,調配卡車和挖掘機來。
如今,用那如鋼鐵巨獸般的挖掘機來吊運幾噸的物品,簡直是輕而易舉,且經濟實惠。即便這些設備重達上百噸,那也不過是分拆后的總重量罷了,只需將其分段,便能如囊中取物般將它們全部吊進卡車里,然后轉運走。
大舅哥可是個認真負責之人,全程如影隨形地跟著搬運隊伍,兢兢業業地指揮著,儼然將自己視作了摩托車廠長。
魏滿倉在離開劉小梅辦公室后,便如歸巢的鳥兒般回到了家中。然而,他的心中卻始終縈繞著那個日本姑娘野結衣。其實,日本并沒有姓野的,其真實姓氏應當是波多野,可他們來到香港后,為了與人交流之便,便取了個相近的野姓。
畢竟,他們已然得罪了日本最大的黑社會,是絕無可能再回去了。這山口組歷史源遠流長,在那見不得光的地方,連首相都敢暗下殺手。如此組織,光是想想,便讓人毛骨悚然。他們這四個日本人已然決定在香港長期定居,否則,又怎會將那最好的生產發動機的設備也一并從日本運了過來。
魏滿倉已經對這野結衣女子有點心思了。
作為一個夏國子民,肩負著銘記歷史、緬懷過去、銘記仇恨的責任和使命。然而,將這種仇恨轉化為對日本小娘子的報復行為,雖然可能會帶來一時的快感,但卻并非解決問題的根本之道。畢竟,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們應該以更加理性和成熟的態度去看待歷史,從中汲取教訓,推動國家和民族的進步。呵呵,不過那是大眾的價值觀,可不是他魏滿倉。
不過,對于一個19歲的姑娘來說,這些想法或許還太過遙遠和沉重。在這個年齡段,結婚更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七十年代,雖然有個別十八九歲結婚的情況,但那也只是極少數,概率頂多只有千分之一。
隨著時間的推移,社會觀念逐漸發生變化。到了八九十年代,人們結婚的年齡基本保持在二十歲左右,這個時候去登記結婚已經成為一種普遍現象。而進入二十一世紀后,結婚年齡更是進一步推遲,大多數人會選擇在二十五歲以后才步入婚姻殿堂。畢竟,二十歲的年紀,很多人還在上大學,還是個孩子,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尚未完全成熟。
所以,還是別再想那些日本花姑娘了,還是趕緊回去找翁紅吧,準備一起回江州。現在已經是二月一號了,再過十一天就是二月十二號,也就是過年的日子。在這個年代,過年的氛圍格外濃厚,親情也顯得尤為濃烈。如果不回去親身感受一下這個年代獨特的過年氣氛,豈不是白白穿越了一回?那可真是浪費了這個時代的特色,以及這個時代所蘊含的深厚情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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