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魏滿倉,心急如焚地駕車狂奔,一路風(fēng)馳電掣,終于在九點(diǎn)時分抵達(dá)了干縣郊外的贛江邊上。
此刻,天地間一片蒼茫,寒風(fēng)凜冽,冰冷刺骨,仿佛整個世界都被凍結(jié)了一般。這荒郊野外,人跡罕至,連個鬼影都看不到。魏滿倉將他那輛霸氣的奔馳大G穩(wěn)穩(wěn)地停在離江邊僅有三十米的地方。
車子剛一停穩(wěn),魏滿倉便迫不及待地喊道:“翁姐,快下車?yán)?,記得戴上眼罩哦,你?yīng)該知道規(guī)矩的哈?!?/p>
翁紅聞言,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淺笑,然后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明白。她推開車門,優(yōu)雅地下了車,順手從包里掏出一副眼罩,迅速戴在眼睛上。
魏滿倉看著翁紅如此配合,心中不禁涌起一絲得意。他滿意地笑了笑,然后將手輕輕按在車身上,集中精神,心念一動,剎那間,只見那輛龐大的奔馳大G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大G進(jìn)入了空間里。
緊接著,魏滿倉再次心念一動,從那空間里取出了兩份精致的海鮮大餐。這些海鮮大餐都是他特意從老丈人酒樓里打包帶出來的,香氣四溢,令人垂涎欲滴。此外,他還順手拿出了兩瓶礦泉水。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魏滿倉這才讓翁紅摘下眼罩。
翁紅接過魏滿倉遞過來的兩個打包盒,說道:“老公,終于有飯吃了。趕路了一晚上,我什么都沒吃呢。”
魏滿倉笑呵呵的說道:“你真的什么都沒吃?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喝了好幾瓶特侖蘇牛奶,好吃鬼?!?/p>
翁紅聽到他這么說話,不禁整個臉紅了起來。都把她害羞死了,自己真的挺喜歡吃東西的,要不然最近也不會長胖,把自己的糗事說出來。
二人下了河堤,猶如兩只歡快的鳥兒,輕盈地坐在岸邊,迫不及待地品嘗起那熱乎乎的海鮮大餐。九節(jié)蝦和三文魚,猶如山珍海味般誘人,讓人垂涎欲滴。
“老婆,你的大腿宛如柔軟的云朵,讓我枕著睡會兒吧?我這一路風(fēng)塵仆仆,著實(shí)有些疲憊,想小憩三四個小時,養(yǎng)精蓄銳后再繼續(xù)趕路。”魏滿倉柔聲說道。
翁紅微微頷首,如同一只溫柔的小綿羊,主動將魏滿倉的頭輕輕壓在那Q彈的大腿上。
如此枕著睡覺,仿佛置身于云端,魏滿倉全身的細(xì)胞都得到了舒展?!肮烙?jì)這里的溫度只有十度左右,仿若寒冷的冰窖。等會兒,待我醒來,你可要添一條溫暖的棉褲啊,免得著涼。瞧你還穿著單薄的秋褲,想必江州此刻應(yīng)該是漫天飛雪,那里的溫度比這里還要低十度以上呢。真是苦了你了,與我在這江邊受這刺骨江風(fēng)的折磨?!?/p>
其實(shí),剛才他們完全可以選擇在那輛奢華的奔馳大G上享用美食,然后在舒適的車內(nèi)休憩。
然而,他們懸掛的車牌,猶如一顆定時炸彈,是那引人矚目的香港車牌。生怕被人誤解為特務(wù)間諜之類的,所以他才沒有如此行事,而是將那輛豪車收入了空間中。
正頭枕著翁紅大腿的魏滿倉意念一動,瞬間來到空間內(nèi)。他毫不猶豫地將那兩塊懸掛在車上的牌照收了起來,如同珍藏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放進(jìn)了車的后備箱。
如今,這輛車子沒有牌照,反倒比有牌照更加安全,至少不會有太多人從牌照上察覺到,這并非國內(nèi)的車輛。光這一條他們就安全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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