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魏滿倉,正舒適地枕在那如棉花般Q彈的大腿上,本以為能美美地睡上一覺。然而,這才不過短短三個小時,他竟然就悠悠轉醒了過來。
也許是因為這一路已經走過了一半的路程,心中對家中的思念愈發濃烈,如潮水般不斷涌上心頭,讓他難以入眠。這種自然而然的情感,使得他無法長時間沉睡,很快便從睡夢中蘇醒過來。
魏滿倉睡眼惺忪地開口問道:“我睡了多久啊?”
一旁的翁紅,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柔聲回答道:“老公,你已經睡了兩個多小時啦,現在都上午十一點咯。”
就在這時,翁紅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有些不對勁。由于一直保持著伸直的姿勢,時間一久,大腿竟然漸漸失去了知覺,變得麻木不堪。她嘗試著想要挪動一下雙腿,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仿佛雙腿已經不再屬于自己一般。
魏滿倉見狀,趕忙關切地問道:“老婆,你怎么啦?是不是腿麻了?”
翁紅一臉無奈地點點頭,苦笑著說:“嗯,麻得都沒感覺了,想起來都起不來呢。”
看著翁紅那副想起來卻又無能為力的模樣,魏滿倉心生憐愛。他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輕柔地將翁紅抱了起來,讓她能夠稍稍活動一下雙腿,緩解那難受的麻木感。
就在抱著她幾分鐘后,背對著江面的時候。意念一動,他們旁邊的江面上出現了那艘昨晚的意大利豪華快艇,空間中的快艇被他放了出來。
“好點了嗎?我們上船吧。”魏滿倉關切地問道,同時伸出手想要攙扶翁紅一把。
翁紅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已經好多了,然后她毅然決然地拒絕了魏滿倉的好意,憑借自己的力量登上了船。
魏滿倉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緊跟著翁紅,踏上了甲板。
就在魏滿倉登上船的瞬間,他心念一動,一股無形的力量如同一股清泉般從他眉心中的空間內涌出,悄然潛入了游艇的油箱之中。
緊接著,空間內的汽油憑空出現在油箱里,金黃色的汽油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迅速填滿了整個油箱。
這個年代的油箱設計得頗為龐大,魏滿倉接連轉移了整整五百升汽油,油箱才終于被灌滿。然而,實際上這個油箱的容量足足有一千升之多。
這意味著,從屯門到香港這短短四百五十公里的航程,他們竟然燒掉了五百升汽油!這個數字簡直令人咋舌,幾乎是普通汽車燒油量的七八倍!
兩人邁入了駕駛室,魏滿倉猶如一位經驗老到的船長,熟練地啟動了游艇的引擎。伴隨著一陣低沉的轟鳴聲,游艇宛如一條矯健的大魚,緩緩駛離了岸邊,向著贛江上游深處破浪前行。
魏滿倉轉頭對翁紅說道:“翁姐,你去下面的船艙里歇息吧。這次航程可不近,猶如漫漫長路,你可以趁機好好睡一覺。剛才只有我在沉睡,現在我已然精神煥發。你也趕緊去小憩一下,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就需要你來助我一臂之力了呢。”
翁紅回應道:“好的老公,那我就在這張奢華如宮殿的大席夢思上小憩了,若是需要幫忙,記得喚醒我。我真想為老公你分擔一些,讓你獨自一人如此沒日沒夜地奔波,我的心仿佛被千萬只螞蟻啃噬,好難受,好心疼。”
忽然,江面上飄起了細密的毛毛細雨,仿佛天空被一層輕紗籠罩。這雨絲輕柔而細密,如同牛毛一般,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隨著雨的降臨,溫度也驟然下降,讓人感到一絲寒意。
這灰蒙蒙的天空,使得贛江里的船只都停靠在岸邊,不再在水中航行。江面上一片寧靜,只有雨滴落下的聲音,和偶爾傳來的風聲。
然而,對于魏滿倉來說,這下雨的時刻卻是一個絕佳的趕路時機。他駕駛著快艇,將速度提升到了四十碼,如同一支離弦的箭,疾馳在上游的江面上。
贛江上游的寬度相當較窄,大約在一百百米到四百米之間。在這樣不算寬闊的江面上航行,魏滿倉的快艇猶如一只靈活的巨獸,在波濤中破浪前行。
江邊,有幾個少年正在嬉鬧玩耍。他們看到如此豪華的游艇,在江中猶如一只巨獸在破浪前行,都驚訝得大聲呼喊起來。
“快看,那里有一艘飛起來的船,速度好快啊!”其中一個少年指著遠處的快艇,興奮地叫道。
其他幾個玩伴聽到他的呼喊,也紛紛轉過頭去,看向江中的快艇。他們原本正在江邊打水漂,玩得不亦樂乎,但此刻都被這壯觀的景象吸引住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尤其是那個最厲害的少年,他原本能夠用一塊扁平的石子在江面漂三十多下,而且距離岸邊有五六十米遠。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快艇吸引,忘記了繼續展示他的打水漂技巧。
這會兒他們把打水漂的比斗也忘記了,全都瞪大了眼睛目送著這飛速馳騁的快艇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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