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淑瑤一直休息到隔天,才慢悠悠的走出了三樓的房間。
路過二樓時,葉薔珍看到她這副怪異動作,已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也是過來人。
她這是引人入室,給這個不要臉的貨色,送上門的東西,制造了和魏滿倉相處的機會。
這個女人太可惡,太不要臉了。
郭淑瑤自幼便生活在一個缺少父愛的環境中,這使得她的內心世界變得異常脆弱和敏感。
對于她來說,只有男性的關懷和呵護才能真正撫慰她那顆幼小而受傷的心靈,而女性則永遠無法安慰住她的內心深處。
盡管她并未從這段關系中獲得任何實質性的利益,但她卻得到了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心靈慰藉。
這種慰藉在她平凡的日常生活中是極為罕見的,也是其他人所無法給予的。
如今,她與魏滿倉的關系更近一步,這無疑為她以后在別墅里的生活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接下來,她計劃著讓魏滿倉對她產生更多的關注和興趣。
當然,她也不介意等待魏滿倉來找她,畢竟有時候等待也是一種異樣的美。
當郭淑瑤手扶著樓梯,緩緩走到二樓拐彎處時,她突然注意到葉薔珍正用一種充滿殺意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她。
面對葉薔珍如此兇狠的目光,郭淑瑤只是略微尷尬地笑了笑,然后若無其事地繼續朝著一樓走去。
事實上,郭淑瑤根本無暇顧及葉薔珍的感受。畢竟,她連午飯和晚飯都還沒吃呢,哪有閑工夫去理會這個名義上的上司呢?
不過,在她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暗暗嘲笑葉全珍:“哼,以后我可以跟你斗一斗了,現在的我,已經有資格和你平起平坐了。”
想到這里,郭淑瑤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甜蜜的微笑。
晚上,魏滿倉并沒有在別墅里吃飯。
四點多鐘,他便趕去了油尖旺的太白酒樓。
他已經打電話包下了三樓其中一個宴會廳。
五點鐘,他便進入了太平酒樓的六樓老板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