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滿倉見這老頭自報家門,看來一時半會打不起來。便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還帶這么多人來見我?你們這是想干什么?”
他可不怕這幫雜碎,大不了從空間拿出兩把沖鋒槍,把他們都突突了。
不過他并不想這么做,畢竟他才在香港站穩腳跟,家大業大的,還有一幫女人。
殺人了,他不得逃亡?這光天化日之下,他可不干這蠢事。
老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撫了撫花白的長須,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塞土之濱,莫非王臣。老夫自然能知道你在何處。”
這老古董還裝起來了,呵呵!
你丫的裝古人,文縐縐的,大清早亡了。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片土地跟你們這幫吃祖宗老米的真沒關系。要不是你們祖宗執掌天下兩百多年,也沒那么多古董給你們嚯嚯。
魏滿倉說道:“老頭,少跟我來這套。什么王土?你們大清早亡啦,麻煩你說話正常點。要不然,我手中的噴子可不是吃素的。”
說著他便從空間里把手槍轉移到腰間,然后他從腰間把槍掏了出來。
見他掏槍,魏達也從腰間掏出一把黑色手槍。安保隊中,有三個魁梧大漢,同時也掏出了手槍。
圍著的一百多號人,見到手槍立馬退了開來。
鼠尾辮老者呵呵笑道:“魏老板真是少年英雄啊。這么多手下,居然還帶著噴子。是我小看你了。本王來找你,不過是有件小事要與商量。可否借一步說話?”
鼠尾辮老者揮了揮手,一百多號各色衣服的混混便散出了更遠。
看來這老頭是真有事找自己。要不然自己這邊五把槍對著他們,他還讓人群散去?這是在表示自己沒有惡意,想談事?
魏滿倉說道:“也別什么借一步說話啦,咱借個十幾步還是借的起的。來我的奔馳大G聊聊吧,那里密閉性隔音都好,有什么話就到那里說吧。”
魏滿倉率先坐進了駕駛室,那老頭晃晃悠悠的上了大G后排。
魏滿倉說道:“現在車里就我們兩人,老頭你有話就說吧。沒話我可就走了。給你機會,你不說的話。下次再帶這么多人來,我們可就兵戎相見了。那時候我可不會給你開口的機會。”
老頭眉頭微皺,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他盯著眼前的年輕人,緩緩說道:“年輕人啊,你這說話的口氣可真是夠囂張的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這世界大得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別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還是收斂一些比較好,說話別太氣盛。”
魏滿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羈的笑容,回應道:“不氣盛怎么能叫年輕人嘛?”
老頭顯然沒有料到年輕人會如此回應,他一下子被懟得啞口無言,愣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然后趕緊扯開話題,說道:“我來找你呢,其實是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想從你這里討要一百顆百年人參,不知道你這里有沒有這么多存貨呢?”
魏滿倉聞言,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老頭,說道:“討要?人參?還是一百顆百年人參?老頭,你怕是在說胡話吧?你知道百年人參有多珍貴嗎?你以為那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白菜啊?”
老頭似乎并不在意年輕人的質疑,他不緊不慢地撫了撫自己的胡須,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小伙子,你可別小看我。整個香港,到處都有我的眼線。
半年前,你在文咸西街的好幾個藥鋪里,陸陸續續地出手了九十顆人參,而且那些人參的年份都在二三十年左右。